“哼!姓柴的,莫非你是怀疑银子是咱们陷空岛独吞的?“
”本公子可没这么说。“
“哼,你就是这个意思。告诉你,咱们陷空岛光明磊落,从来不做这等不义之事,你别诬赖好人。”
柴玉冷冷道:“是吗?那你就拿证据。没有证据,谁都脱不了干系。”
这话说的极重,似乎柴玉已经认定此事是陷空岛做下的了。
“哎呀,你们别吵了。。。”九妹夹在中间真是左右为难。
“好!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拿出证据的。咱们走着瞧。”白玉堂狠狠瞪了柴玉一眼,气哄哄的走了。
“喂,你去哪儿?”九妹朝他喊。
“不用你管。”白玉堂也不回头。
“你干嘛激他,难道你真的认为银子是四鼠偷的?”九妹回看柴玉。
“自然。”柴玉面无表情道。
“可四鼠没有这么做的理由。。。”她话还未说完,柴玉冷冷道:“你站在他那一边?”
“这跟站谁一边有什么关系?我是就事论事。”
“哼,就事论事。我看你就是对他有情,故意颠倒是非黑白。”
“我。。。”
柴玉不再理她,转身竟也走了。
“喂——”她今天是招谁惹谁了。
天色不早,小店的烟囱里缓缓飘出了炊烟,一个黑影在后厨一闪而过。
吃过午饭,白玉堂没有路面,柴玉自然也不知去了何处。
九妹跟着展昭按照原定计划来到了茉莉花山庄。
丁贵接待了两人,当展昭说起四鼠失踪之事,丁贵一脸惊讶。
他一直在这岛上,并未接到白玉堂的书信,是以并不清楚船上发生的事。
九妹从旁细审,并未发现什么异常之处。如果眼前这个人真是在演戏,那确实是个极为厉害的人物。
展昭:“既如此,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丁贵:“两位长途跋涉而来,不如就在山庄里休息一两日再走吧。”
展昭:“不了,既然岛主不在,在下就不打扰了。”
丁贵也不勉强,亲自送两人出山庄。
不料,走到半路,手下突然来报说,账房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