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3,星期六,一大早,蝉就焉焉的,原来她月经来了,每次她月经来时,她就矫情,说什么肚子疼得厉害,干不了活,还时不时就朝沈默望去,想搏得沈默的关心,沈默只淡淡的说:“我老婆以前也是这样的,没事,结过婚就好了!”
她每次都这样,傅小月不得不怀疑她是故意想用此事提醒沈默她是个处女。
沈默除了说了那么一句话对蝉就置若罔闻了,今天蝉一直坐着不动,今天星期六呢,人这么多,痛经有那么厉害吗?沈默都怀疑她是在偷懒,沈默有点不开心了!
下午,蝉就直接请假回家了。
7月24,星期六,今天,蝉继续“痛经”,她大概还想请假,也许沈默没同意,蝉就在店里当“摆设”,偶尔痛得蹲在地上,好不可怜见的,可是沈默依旧不管她。
她是真痛假痛只有她自己清楚,可是沈默的无动于衷好像真的伤了她的心。
沈默是个聪明的人,一切虚情假意都瞒不过他,他今天这样“残忍”的对蝉,也许是早就看清了蝉的伎俩,而且他的心不是早已在傅小月那里了吗?
他太了解傅小月的性格,他好不容易和她心意相通了,又怎么能让蝉的介入破坏他和傅小月的感情。
今天,蝉继续挂蛋,晚上,平说要把自己的两个机器过给蝉,因为挂蛋要罚款,可是沈默没同意,他是真的生气了,他认定了蝉是在偷懒。
蝉的心又伤了,楚楚可怜的打了她妈妈的电话,女孩子受了伤,总是喜欢在妈妈那里寻找安慰。
今天沈默虽然绝情,可傅小月却很开心,不管沈默今天的行为是不是为了傅小月,她都很开心,因为她从来都不喜欢蝉,当然,她知道蝉也不喜欢她。
这两天沈默的绝情在那俩姐妹和沈默之间产生了芥蒂。
7月25,星期一,沈默开会,晚上没有回店里。
7月26,早班,二店晨会,跳舞,傅小月感觉浩一直盯着她看,好吧,她承认,她自己又想多了。
回来小趴一会儿,蝉开单,办完卡,想到沈默要来了,傅小月就开始化妆,辫头发。
这时分期小会来借镜子,傅小月不给她,撅着嘴道:“等我先化完!”
“你要涂多少层,已经够白了!”小会有点不耐烦了。
这时,沈默电话来了,她问傅小月早班有哪些人,傅小月道:“早班就浩与蝉。”
“叫浩到我停车的路口等着我,我要迟到了。”沈默要迟到咯,傅小月居然有点幸灾乐祸。
沈默跑进收银台来报完岗,拍着胸脯道:“迟到一分钟一百元,吓死我了,堵车堵在北桥了。”报完岗,他又急忙出去了,他新买的车还停在路口。
沈默走后,傅小月把维修的电扇拿来吹,因为她自己的电扇坏了。
过了一会儿,维修和沈默一起进来,傅小月对维修道:“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电扇还你!”
沈默回来在收银台拿了五百元钱,又出去了,他应该是交电话费去了。
傅小月没有了专用电扇,就坐小会身边,两人共用一把电扇。
沈默回来见傅小月坐在小会旁边,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傅小月和小会聊天,小会道:“我想买泳衣,交大有游泳池,二十元一个人,小月你帮我看看哪件好看!”
傅小月道:“我想买蓝色沙滩帽,配我的蓝裙子!下次星期五休息去海湾玩!”
于是两个女人一拿一个手机,开始淘宝。
十一点,傅小月肚子饿了,到隔壁苏味园买了一份家常豆腐饭。回来时维修问道:“你是吃早饭还是中饭?”
“中午饭!”傅小月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