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可是眼生的紧,恐怕在国际上都没出现过。
野鸡没名草鞋无号的,还敢质疑苏小姐的治疗方案?
真是太可笑了!”
……
几个人的言语一个比一个刻薄尖锐。
他们下意识地认为,这是苏宇畅年轻识浅,又救父心切,被这个年轻人骗了,所以才会带他回来。
苏敏高傲地扬着下巴,眼底是毫不掩饰的轻蔑与嘲弄:
“可别会点医术,就想显摆。你眼瞎了吗?
这里站着的都是卫生组织的权威,在全球都能排的上号的!
你平常连一个都见不到。
今天能一下见到我们几个,你不庆幸自己走狗屎运了就算了,竟然张嘴就信口雌黄!”
一位中年军医严肃地说:“年轻人,别班门弄斧了。让开吧,我们要带苏家主去手术室了。”
苏敏看都懒得再看她,扬着下巴耻笑:“想一举成名,也要有那个本事,我家主舅舅可不是试验品。”
苏宇畅眉峰紧皱,视线扫过对面五人,眼底寒冰集聚,身侧的手不禁握成了拳。
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花了这么久才请来的神医高徒,竟然被他们贬得一无是处!
你们是权威,有本事!
怎么这么久都没有把我父亲的病治好?
如果真把张医生给气走了,我保证,你们谁也别想好!
但现在并不是生气的时候。
他深吸一口气,压住中心的怒火淡淡出声:“这是我父亲,我有话语权。妈,就给张医生两个小时吧。”
他说着看向苏夫人:“做手术总需要做一些必要的准备,只不过是再晚一点做手术而已。”
“三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敏闻言,甩了苏宇畅一个白眼焦急地道,“你这是在拿家主舅舅的生命开玩笑!
连我都无法保证家主舅舅能够会痊愈,这个人根本就是口出狂言!
病成这样,两个小时清醒,一个星期之内痊愈,说出去笑掉大牙!
这是把我们这些权威的脸按在地上摩擦吗?”
有些人,为了钱和出名,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苏夫人看着,自始至终波澜不惊的夏语冰。
略微沉吟,便转头吩咐一旁的管家:“去,给张医生准备房间,招待他在这住几天。”
“是。”管家恭敬地答道。
虽然比起这位陌生的张医生,他更愿意相信苏敏小姐的医术。
但家主夫人的吩咐,他又不能不照办。
“三舅妈!”
苏敏一时间又气又委屈,眼睛都红了,“您既然相信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却不相信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