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战你们有把握必胜吗?我们无间地狱流沙卫、暗影卫、铁骑卫总共不到二百人,和他们却号称千人之众,听探子报,明微雨之死,澜清闭关有莫大的联系,他一出关武功和从前都不能同日而语,他定是练了什么邪功,这样的战斗,你们有几分胜算,又怎么能让我们安心离开?”兰舟很是激动,小桥忙按住他的手。
七绝道:“我如果猜的不错,是佛魔神功。”
“佛魔神功?我们无为观没有这门功夫呀?”雁潮甚是不解。
“这是我们冥色教一门诡异邪气的武功,历来禁练,雁孤鸿天资聪颖,他没事就找出这本秘籍来研究,想化解功夫里的戾气,可是却被澜清偷走,这门子功夫需要练者先练优钵诀,然后需要纯阳的雮尘珠和一个高手的内力辅助才能练成,一旦练成遇佛杀佛,遇魔杀魔,霸道无比。”
“啊,澜清他竟然练成了这等邪功,可有破解之法?”雁潮闻言又惊又骇。
“没有,不过这门功夫有个缺点,就是每隔几个时辰血气会紊乱,需要喝新鲜的人血。”
“这,这不是已经成魔了。”
“对,就是入魔。”
雁潮看了看月溯,月溯也看他,他们真不明白是什么疯狂的执念可以让澜清甘愿这样,月溯长叹:“师父待我,一直如兄长,我真不忍心见他这样。”
小桥道:“这门邪功害人害已,却也是佛魔一体,善恶一线,如若他为魔,总有一日他会自己血暴而死,如若他为善,能舍己为人,那么就能活下来。”
小桥的话讲完,大家都没有再言语。
过了半天,兰舟道:“好,我答应你们走,可是我只等你们一个月,若是不来,我定烧了那清河牧场,然后投身到火海里。”
“兰舟。”小桥喊了一句,却哽咽了,此时说什么都苍白无力,为了爱自己的人,只能努力活下去。
“好,就这么决定了,都回去收拾吧。”雁潮一声令下,各人做鸟兽状回房互诉柔肠。
纱幔尽处的房间里,雁潮搂着七绝。两人无声的看窗外飞花。
“绝,我初见你,就是在这间房里,你那时美得让我惊艳。”
“何止惊艳,没有惊魂吗?我记得雁小兄弟可是精神抖擞了。”
两个人共同走入到那段回忆,虽然不是那么美好,但是因为不知道会不会再有未来,现在回想起来就觉得弥足珍贵。
“下雨了。”七绝伸手,雨点落在晶莹的手心里,缱绻成温暖的一点。
雁潮爱极了他这种孩子气,嘴唇蹭着他耳根,一点点湿滑的舔进去,“绝,让我看看胸前的伤好了没有?”
“好了,不是你昨日刚看过吗?”
“昨日看的是昨日的,今日看的是今日的。”
七绝回头捧住他的脸:“小混蛋,想要就直说,找什么借口。”
“我一向是做比说的好,这个你是最清楚的。”雁潮说完把七绝抱起了,走进了暖阁的里间,那里有一面西洋玻璃大镜子。
把七绝放在白色的厚毯上,雁潮跟着压下来,伸手就扯落了他身上的红衫。两个人亟不可待的吻在一处,燎原的火花四处飞溅。
七绝胸前的伤已经好了,可是一道道新生的粉色嫩肉纵横交错,看起来还是很可怕。雁潮眼里痛惜,伸出舌头舔过去,七绝几乎是倒抽了一口气,眼神凌乱激狂的看着雁潮。
“疼吗?”
“不,不疼,好痒,痒死了,就像小虫子在骨头缝里爬,雁潮,快,救救我。”
雁潮听他说的可爱又you惑,舌下更是卖力。从胸膛渐渐到了下腹,七绝要都软了,给他调理成一滩水。
雁潮抓起七绝的身子,他把按在了镜子上,火热的身子接触到冰凉的镜子,刺激的七绝直打哆嗦,他睁眼看镜子中的自己,苍白的皮肤因为情欲而透出一股鲜艳的粉色,水眸氤氲迷离,樱唇水光点点,胸前颈上被雁潮嘬出一朵朵艳红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