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还是难听得叫人吐血,齐小雅却没理会他,红着脸接过他手里的吹风机,摁开开关对准了头吹了起来。
为了不让自己胡思乱想,她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的头上,完全不敢让眼睛去看他那一股股强壮有力的肌肉。
她的手轻轻地插进他浓密而黑亮的头发里,发现他的每一根头发都很硬,放在手心里的时候扎得手心又酥又麻。
甚至还微微地有种疼痛感。
呵呵。连头发都像死了他这个人的性格。
又冷又硬,但却让抚摸它的人心里禁不住柔情一片。
没多久,她就替他吹干了头发,拿起梳子稍稍地梳了一下,然后再拿啫喱水喷了几下,手再随意地撮了几下,很快,一个新潮的发型就成型了,看起来有些凌乱,却性感逼人。
她放下了吹风机,微微弯腰,从镜子里看他,“这样可以吗?”
箫畅对着镜子里的她勾唇一笑,原本一直规规矩矩放在膝盖上的手突然抬手。
齐小雅还没回过神来,人已经坐在了箫畅的大腿之上,明显地感觉到了他那个地方坚硬如铁,炽热如火,正死死地抵在她身体某个最柔软的地方。
她胆战心惊,满面红潮地垂下眸子不敢看他,心尖儿害怕得直颤。
他,现在就要她吗?
天!她该怎么办?
要逃?还是要顺从?
她不知道,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反应,她只是害怕,无比地害怕。
那天晚上,她糊里糊涂地与他ml,所以没有任何感觉,可是今天,她很清醒啊!
他所做的哪怕是发丝那么小的细微动作,也会牵动她身体的每一根神经啊!
她还会再痛吗?
齐小雅满心地惶恐不安,手足无措。
箫畅搂她在怀里,只觉得温香软玉地抱了个满怀,对她的渴望就如此的炽热,真的真的很想就此将她压在床上痛快淋漓地与她大做特做,以解这段时间的辛苦禁欲。
可是,当看到她那几乎红到耳朵跟的红潮,看到她脸上如小鹿般的惊恐,感觉到她脆弱身子的轻颤,他所有的兴致突然顷刻之间就烟消云散了。
他不屑去强、暴任何一个女人,他箫畅向来讲究你情我愿水乳交融,他觉得只有那样,双方才会痛快淋漓地享受云雨的最高乐趣。
跟他交往的女人之中,只要有一个女人露出一丝丝不情愿,他便会停手,哪怕自己的欲望如火如荼。
正因为如此,凡是跟他有过那种关系的女人都死心塌地地喜欢他,为他迷醉。
他也深深地为自己这样的谦谦君子之风度而洋洋自得。
今天,他同样如此,他不想强迫怀里的女子。
因为她不情愿,更重要的是,因为她是他箫畅现在认真爱上的女子。
箫畅的大掌放在了齐小雅的柔细纤腰上轻轻一举,将她从自己身上放了下来,然后站了起来,淡淡地说:“你先出去吧!我换下衣服。”
本来以为避无可避的齐小雅一惊,低低地说:“对不起,是我扫了你的雅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