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好痛!
痛得无法承受!
印象之中,她只是第一次跑到监狱探望父亲看到昔日风度翩翩的父亲却面容憔悴,剃着平头,带着手铐脚镣时才有过那么痛快!
那时的她,也是如此地疼痛,痛得快要死过去了一般。
如今,十年过去了,历经了人情冷暖的她原本以为自己早就拥有了一身如同铜墙铁壁一般的盔甲,没有人再可以将她伤得那样痛不欲生了,却没想到今天,这种痛楚再度□□。。。。。。
而伤害她的人,却是她好不容易才爱上的人!
这么多年啊!因为父亲对感情的背叛,让她不敢再相信爱情的存在,如今终于鼓起勇气对自己心爱的人倾吐了爱慕之意,谁知得到的竟然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早知如此,她就不说了。
不说的话,他就不会对她说出如此狠毒的话来了。
不说的话,她永远还以为他内心还是喜欢她的,不仅仅只是出于善良。
可是,现在她说了,覆水难收!
她该怎么办?
能够继续死皮赖脸地假装不知道地在他身边呆下去吗?
她还能像从前一样继续只做他包养的女人吗?
不不不!她不想。。。。。。
正痛苦绝望着,突然一声痛楚而尖锐的叫声几乎快要冲破了她的耳膜,她浑身一震,惊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凄厉的惨叫声还在一声声地从地上室传来,原本不想管闲事的她再也听不下去了,一咬牙站了起来就不顾一切地朝地下室跑去。
‘噔噔噔’地冲下楼梯,她一眼看到徐姨的双手血肉模糊,箫畅淡然地坐在她的对面,而她的身边则站着那个冷面杀手。
男人的手里还着一把泛着寒光的铁箝,箝子之上鲜血淋漓,一滴滴通透的血珠正一滴滴地往下坠落。
顺着那血珠,齐小雅低头看去,只见满是点点血迹的地上全是一片又一片的指甲壳!
齐小雅的心害怕得痉挛成了一团。
那男人竟然用铁箝硬生生地将徐姨的手指甲一片片地拔了出来。
好残忍好血腥!
一时之间,她愣在了原地,完全忘记了自己没命地奔下来的目的。
只听箫畅淡淡地问:“你到现在还不肯说实话?”
此时的徐姨一脸的冷汗,脸色憔悴苍白,但意识仍然很清楚,口齿仍然很清晰,只听她痛苦地呻、吟着断断续续地说:“我。。。。。。我说的。。。。。。是真的。。。。。。我没有。。。。。。没有绑架她。。。。。。我只是。。。。。。只是把她介绍。。。。。。给了叫阿宝的人,然后替阿宝拍卖那只金手镯。。。。。。我完全不。。。。。。。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箫畅冷笑道:“怪不得你有本事在纽约混这么久,你嘴巴确实够硬!这样也好!反正我正愁今天晚上没事干呢,所以我索性陪你好好玩玩吧!看看是你嘴巴硬,还是我的手段硬!徐姨,如果你的血能够流一夜都不死的话,那么我就放了你!”说着站了起来,伸手轻轻地拍了拍徐姨的脸,“一定要坚持住哦!坚持到早上七点的话,你便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