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妈妈她,不让我们结婚。。。。。。”苏陌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楚楚动人的样子,让萧诩疼惜。
“傻瓜,你忘了,我们已经结婚了,大不了就不办婚礼了,反正从法律的角度上说,我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萧诩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这样一个事实,让苏陌似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喃喃道:“对哦,我们已经结婚了,嘿嘿,结婚了真好。”
萧诩揽着苏陌的腰回到家里,饱经惊吓的苏陌昏昏沉沉的睡着了,睡到半夜的时候,忽然神经质的一摸身边的床铺,床铺冰凉,萧诩不在身边。
苏陌一下子就惊醒了,这么晚了,萧诩去了哪里?她抬腕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夜里十一点钟了,萧诩不在家,这也太奇怪了。
被这件事惊醒后,她再也没有睡衣了,坐起来,去厨房喝了点水,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电视。
已经快十二点了,萧诩还是没有回来,苏陌烦躁的在屋里走来走去,走了几步后,忽然想起今天韩管家给她的那支录音笔。
那天,她的车刹车失灵,当时她就猜测是柳纤纤干的,可因为韩越出来承认是他做的,她也就没有多想。
可现在,韩管家居然说韩越是替柳纤纤定罪,而且,为了让韩越不要将事情的真相说出去,萧家竟然选择了在监狱中将韩越灭口。
苏陌从包里将那支录音笔摸出来,盯着它看了半晌,最后还是按下了开关,她倒要知道,韩楚不让她和萧诩结婚,是不是因为柳纤纤的事情。
录音笔里是韩楚的声音不假,乍一听,她的声音柔柔的,可其实,温柔中带着不可置疑的肯定。
她对韩管家说:“老韩啊,纤纤这件事做的太离谱了,是萧可没有教育好她,可现如今,事情已经出了,如果让纤纤去承认错误,警方肯定会展开调查,她势必得坐牢,她今天才二十多岁,就这么坐了牢,这辈子就毁了,萧家的名誉也毁了。”
韩管家跟着迎合:“夫人说的是,纤纤小姐的确不能去认罪。”
韩楚顿了顿又说:“可是,若是她不去认罪,这件事迟早是会被查的水落石出的,到时候,反而比自首性质还要严重。”
韩管家也为难了:“那怎么吧呢,夫人说,我去做。”
韩楚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听说,韩越又欠了一笔赌债,有多少?”
韩管家声音中满是羞愧:“是啊,五百万,上一次借夫人的钱还没有换,这个混账东西,现在居然变本加厉了。”
韩楚也跟着惆怅起来:“听说嗜赌的人,很难改掉这一恶心,往往是会变本加厉的,若是不小惩大诫,恐怕将来会捅下更大的篓子,借高利贷的些人,都是些亡命之徒,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韩管家被吓得不轻,声音有些颤抖:“那怎么办呢,夫人,您见多识广,请给我支个招吧?”
韩楚还真是认真想了想,然后说:“老韩啊,你来萧家二十多年了,是萧家的老人了,你工作兢兢业业,鲜少犯错,我和老萧都很欣赏你,这么多年来,你凭心而论,我们对你怎么样?”
韩管家恨不得将心掏出来说了:“夫人,您和先生对我没的说,对我们的恩德,没齿难忘。”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腆着一张老脸来求你一件事了。。。。。。”韩楚做了一系列的铺垫,到最后说出那个请求的时候,韩管家似乎也不是很意外,只是沉吟片刻后,答应了。
苏陌怔怔的盯着手中的录音笔,眉头紧紧拢起来。
萧家设计了韩越,让韩越去替柳纤纤顶罪,这件事,萧诩知不知道呢?他这么晚了出去还没回来,究竟是去了哪儿呢?
苏陌的手抚摸着手机的屏幕,琢磨着要不要给萧诩打个电话,可是心底那份傲娇和矜持让她拨不出那个号码去。
萧诩最终还是回来了,没有夜不归宿,他是在凌晨一点钟进的家门,屋里漆黑一片,还以为苏陌没有醒来,但其实,就在他进门前十分钟,苏陌还在看电视。
萧诩进了门,换了拖鞋,蹑手蹑脚的走进卧室,在苏陌身边轻轻的躺下来。
他转过脸去,借着月光,看到苏陌白皙的脸一片安静,睡得如同可爱的小猫咪似的,让人怜惜。
他睁着眼睛,望着窗外的月光,皎洁而明亮,再过两天,就是这个月中的十五了,都说十五象征着团圆,可他怎么觉得,萧家最近不太平呢。
也就是在刚才,他出去调查韩楚最近几天和谁接触,和谁见面的时候,得到了一个确切的消息,那就是,当初韩越入狱,并非是因为真的弄坏了苏陌的刹车,而是替柳纤纤顶罪的。
也就是说,萧家为了掩饰柳纤纤的恶性,将罪名按在了韩越的头上,来了一出李代桃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