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野怔愣了好久,最后尴尬的挠挠头起身进了浴室。
程野洗完澡,毫无意外,还是没有上身的睡衣。但牧安阳能留他住下就不错了,他哪敢奢求有睡衣穿啊,便光着膀子在牧安阳家穿来穿去,还给牧安阳做了顿晚饭。
牧安阳就找机会瞅着他。
慢慢的,晚饭结束后,程野总算发觉自己背后发热,他动动肩膀回头,牧安阳正坐在床上低头看书。
程野纳闷回头,继续帮他和牧安阳熨烫明天要穿的衣服,但很快他背后又是一股灼热,似乎一道视线粘着他。
再回头,牧安阳依旧那份沉稳。
程野却是有些口干舌燥,他去厨房喝了杯冰水,心想可能是自己最近火有些大,于是有些发愁自己一会儿和牧安阳同床,万一难以克制可怎么办。
十点钟的时候,牧安阳放下了书,程野知道他这是要睡了,于是也赶紧料理好一切关了卧室的灯上了床。
被落地灯照的昏黄的屋内,两人都躺的笔直。
牧安阳闭着眼睛,脑子里却全都是之前程野光着上半身做俯卧撑的画面,直想的他难以入眠,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也有些蠢蠢欲动,只有俩字,煎熬!
程野倒是舒服了不少,想着应该是那杯冰水起了作用,这夜应该能安睡了。
然而,牧安阳却忍不住先动了手,他这人有着男人的通病,实在是抵抗不住诱惑,那自制力比程野还差,没一会儿就给自己洗脑成功:结婚了,怕什么,夫夫之间有义务为对方缓解需求,而且我就是碰一碰,摸一摸,又不做别的,婚内强间都算不上,不犯法,也不存在伦理道德问题。他若是拒绝,那就是他的不对,他都说了喜欢我,什么都听我的,那不就是任我摆布玩弄的意思嘛。所以,所以,所以
并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牧安阳便伸出了自己白皙修长的“咸猪手”。
程野打算入眠,却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他非常确定,他们二人现在都还没睡着,牧安阳没有做梦,是真的在摸他。
阳阳他想做什么?他为什么碰我?我没穿衣服他知道的呀,而且,碰就碰了,为什么还还上下游走?这动作实在暧昧,程野都不敢往那方面想,可实在像是某种暗示。
“阳阳”什么都不如问一问,于是,程野开口了:“你你做什么?”
牧安阳被抓也不闪退,强制掩饰着心虚说道:“我我们结婚了,碰,碰不得你嘛?”这话虽然心虚,但又实在不讲道理。
被耍流氓还踹下床
“我我们结婚了,碰,碰不得你嘛?”这话虽然心虚,但又实在不讲道理。
然而,程野却将牧安阳的心虚当作了害羞,想着他家阳阳肯定是想跟他那个,男人嘛,有需求很正常。他也非常想呢,只不过是碍于他家阳阳还不喜欢他。
所以现在的情况那必定是阳阳这是羞于开口,是在无声的邀请他呢。
自认为想通了,程野便一个翻身压在了牧安阳身上:“阳阳我们”
牧安阳的手都没来的及收回去,只感觉到好大一只傻狗压在了他的身上,他瞬间心惊,抬脚的同时还不忘耍了最后一波流氓,感受了一下程野人鱼线的肌肉力量。
只听哐当一声,程野话都没说全,好大一只傻狗被人踹下了床。
“呃”程野翻下床,脑子瞬间当机,抬头看向床上。
牧安阳已经坐起来了,眼中具是戒备:“你想干什么?”
程野:“”我我想干……什么?
当然是你啊!
想说又不敢说。
“我,你,你都摸我了,你不是想”刚才还肯定自己猜对了牧安阳心思的程野现在毫不确定。
牧安阳明白过来了,立即开口:“我不想,我没想,你别瞎说。没我的同意你要是敢对我那就是婚内强间,是犯法的,可以判刑的。”
“啊?”程野更懵比了,咋还犯上法了?
“那你摸我?”他已经被狼狈的踹下床了,程野索性问个清楚。
牧安阳被质问,一时无言,自己的确冲动,但好肉在手,舍不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