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有干过类似的事情。
——但是没有谁家的打掩护是能在人嘴上碾了半分钟还毫无停止的意思的。
温敛的嘴唇比想象中要软许多。
却灼人。
他的手穿过她后脑的发,将她轻轻摁住。
燕妙妙大睁着眼,气息窒在嗓子眼,全身上下没有一块肌肉属于自己,只停在原地,难以操控。
她能见到他低垂的眼睑半眯着,在眼尾压出了细细的纹路。
温敛勾着唇,丝丝点点地触着她的嘴唇。
轻啄、吮吸、碾压。
夺走了她全部的呼吸与神智,将她酿成了一汪软乎乎的春水。
不像上次夜里的炽热,却让人烧得更加厉害。
在燕妙妙彻底没了气力之前,温敛终于离开了她的唇。
他的手臂仍环着她的腰。
“好了。”
“现在她走了。”
燕妙妙空白的脑子琢磨了一会,半晌才应了一声“哦”。
没注意到温敛上翘的唇角。
两人继续追着她黑衣女子离去的方向走去,很快便来到了白尾消失的乱葬岗。
夜幕中的乱葬岗比白日里可怖得多。
凉飕飕的阴气从坟包上缓缓升起,一寸一寸攀上燕妙妙的脊背,空中无声燃烧着蓝绿色的磷火。
白雾茫茫,看不清前路;阴风飒飒,听不见尘俗。
一望高低无景色,相看左右尽猖亡。
距离那丛林越近,连着白尾灰毛的微光越发明亮。两人都不知那女子的底细,便决定以不变应万变,暂且先跟着她。
可等到黑衣女子进入丛林中后,却是一转眼,便没了人影。
“她应当是发现我们了,”温敛道,“我能感觉到她的气息仍在周边。”顿了顿,又添了一句,“白尾亦是。”
燕妙妙点了点头,习惯性地走在前边,手腕处瞬间便发出一道银光。
这银光迅速以两人为中心荡开,成了一道气泡状的护罩,将两人挟裹其中。
温敛握住她的手腕,感受到那阵法发出的皮肤位置有些发烫:“以后不要用了。”
燕妙妙正谨慎地观察着四周,随口便道:“为什么不用?快捷便利不耗费灵力,简直是居家必备保命良器。”
温敛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敲了敲她的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