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熊精,现在我们也感同深受了,能不能放我们走。"杨木木脸哀求。
矮熊精无奈的苦笑,这个时候就算他同意,这太阳神也不会放宫弥走的。
"哎呦,我说太阳神,这样太过分了哈。人家就是想下个山,你这百般阻拦,这是舍不得我,还是想独霸宫弥山将我们囚禁起来?"宫弥慵懒散漫的看着气势汹汹的太阳神。
仟弋听说这里发生了些事情,便匆忙赶来。
周围弟子被笼的云里雾里,不知道该帮哪个,一个是山主,一个是师父。
两边都为难的话,只有站在中间了。
太阳神眸色发红,魔性更近一层,笑得悲惨凄凉。
"宫弥,你怎的就这么想摆脱这个地方。你要明白你不是虽不得杨木木,你只是不知道自己要得是什么,一旦见到一样东西,无所适从,不知如何。"
一语中的,无可反驳。这也是人最痛苦得时候,被人揭了老底,还得面带微笑。
"是啊,无所适从,你莫要管我。"
宫弥的耐心似乎被耗尽,同样的也是内力外泄,身体周围鼓鼓生风。
杨木木到时一脸黑线,以前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躺枪,现在真是深有体会。
"我不会不管,不会让你走。"太阳神声音陡然升高,像是呵斥,却少了那么点凌厉。
杨木木小声的问矮熊精,他俩的法力到底谁比较厉害。
矮熊精挠挠头,想了好半天,还是宫弥厉害,因为太阳神真的舍不得伤他。
那我们今天能走成么。杨木木小声疑问,但心里的桎梏越来越深,脑海中还是想起在月老庙的那一刻。
明明是他俩个能在一起,是自己进来插一脚。姻缘便出现偏差。
矮熊精一脸憨笑,丝毫看不出所谓的死神样。
杨木木啊,你们走不了的。虽然太阳神不会打死他,却能把他弄残留在身边,他对宫弥的感情,接近与偏执,不可理喻。
杨木木听到这句话心里堵的不得了,我们还是走不了么。怎能办才好。
"好了,都别闹了,这像什么话。烬郅都要开始一个城一个城的屠了,能先帮百姓渡过难关再打么。"
仟弋声音虽不大,异常清晰的萦绕在上空,字字入耳。
杨木木手心一冷,屠城?难道他攻下城池。那子陈会不会有事。
宫弥嘴角抹起一丝凄哀的微笑,苍白无力。
"我不管百姓,我只要走。"一字一句犹如钉板,刺的几人耳朵疼。
杨木木不可置信的看着对峙的两人,都桎梏在一起,接近偏执。
我不管天下人,只要走。
你若走,我管天下人还有什么意义。
两个人心底都深不可测,又立场鲜明。外人看不透猜不透。只知道以前宫弥是依赖太阳神依赖的要命。
现在是弃之于履,不再看之。
一定是宫弥太狼心狗肺。这是不明就里的众徒下得结论。
仟弋有些焦急,这两人他怎的去管,若是按自己的内心想法,是不希望宫弥走。若按自己的感情来说,希望宫弥走,在这里他受的苦够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