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粗的喘气声一直萦绕在耳畔,茶晩虽然身子累乏,可是这种情况之下,怎么能睡得着?想了许久,茶晩暗自叹了一口气,慢慢转身,撞上自家师父那双墨黑暗沉的眸子。
她家师父看起来……额,好可怜的样子怎么回事?茶晩顿时有些心软了……
“小晚。”见小徒儿愿意理睬自己,上神大人很是开心,可是语气却是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小徒儿生气。
委屈的声音让茶晩的心更是软的一塌糊涂,对着这俊美无双的脸,茶晩有些难以招架了,好像……自己也不是很困吧。
茶晩靠着自家师父的心口处,轻声道:“那……最后一次。”
欲求不满的上神大人先是没有反应过来,而后眸子一顿便是欣喜若狂,低头捉着小徒儿的嫩唇便是亲吻了起来,双手在那滑嫩的身子上游走,活脱脱一只饿坏了的野兽。
野兽会吃人,后果很严重。
唇舌一阵交缠,上神大人吻得愈发的凶猛,恨不得把这个可爱的小徒儿一口吞下,微微侧身,将小徒儿压到身下,密密麻麻的碎吻一路蜿蜒而下。
“嗯……”茶晩忍不住嘤咛出声,这师父的身子太过于滚烫,好似要将她融化了一般,身下的炙热顶着她的那处,让她觉得好不舒服。
“小晚。”玖墨亲了亲小徒儿那双雾蒙蒙的眸子,万分怜惜的吻下,□缓缓挺进,湿滑紧致瞬间将他包围,双手扶住她那纤细的腰肢,慢慢的动了起来。
“师父……嗯……”茶晩的额头冒着汗珠,双手抓着身上之人的裸背,那坚、挺炙热嵌进她身体的那一刻,让她的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牙关紧咬,而后阖上了双眸,她的师父,此刻正在她的身体里。
一阵又一阵猛烈的冲撞简直像是要把她撞碎一般,那炙热摩着身下的娇嫩之处,一股股热流不断的涌出,方才便是经历过一场欢爱,可是此刻,这身上之人比方才还要用力,凶猛的像一只脱笼而出的野兽。
“啊!”茶晩被这一撞叫出了声,而后眼眶一湿,忍不住哭了出来。师父真的是太欺负人了,她不应该心软的!
上神大人安抚似的吻住小徒儿紧咬的唇,温柔的撬开她的贝齿,更是身下的撞击却是一次比一次凶猛,丝毫没有怜惜。这满满的欲、火都是这个调皮的小徒儿一手点燃的,自然是要让她负责了。上神大人理所当然的想着。
茶晩被撞得嘤嘤啼哭了起来,而后那愉悦之感生生将她包围,一声声酥进人骨子里的娇吟自口中溢出,喘息声抽抽噎噎,白皙的皮肤泛着诱人的粉色,宛若三月桃花瓣粉嫩。
纤白的长腿不自觉的勾着身上之人的窄腰,粉嫩的趾头忍不住蜷起,高高低低的娇吟声随着一轻一重的撞击自檀口溢出,撩拨人心。
小嘴微张着,饱满而莹润,双眸紧闭,卷翘的睫毛微微的颤抖,身子被随意的摆动撞击着。此刻的茶晩酥软的不成样子,双颊泛着淫、靡的酡红之色,看上去好像那鲜嫩可口的水蜜桃,让人忍不住狠狠咬上一口。
事实证明,上神大人的“一次”相当漫长……
茶晩觉得自己差点被自家这无良的师父给整死了,最后也不知道弄到什么时辰,脑袋昏昏沉沉的就在师父的怀中睡去,那个时候,她家师父还在顽强的战斗……
一大早起来,身侧早已没了玖墨的身影,茶晩穿衣起床,脚步很是不稳,浑身更是酸痛不堪,心中更是暗暗埋怨了她家师父。
太无耻了!这样也叫一次!茶晩狠狠的咬着下唇,眸中满是委屈和愠怒。
上神大人手上拿着几串新鲜的葡萄,颗颗饱满诱人,见小徒儿已经起床,不过尚未梳妆,一头墨发悉数披散着,衬得那张笑脸愈发的娇妍明媚,上神大人看得极为赏心悦目。
欲求得漫的上神大人今日的心情非常之好,俊颜之上洋溢着满满的笑意,那表情好似昭告天下一般写着“本尊昨夜过得很是舒坦啊。”
不舒坦的茶晩抬眼看了一眼玖墨,顺便赏了他一记白眼,可是当目光落在那可口的葡萄之上的时候,爱葡萄如命的茶晩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那个葡萄……看起来好像很好吃的样子。茶晩心中暗暗的想着。昨夜累了一个晚上,她的肚子早就饿了,如今又是见着自己最爱吃的,难免露出一番谗样。
上神大人自然是了解他的小徒儿,万分体贴的坐到小徒儿的身侧,把葡萄放到桌子上,便开始一颗颗剥了起来。
茶晩很是自然的将递到唇边的葡萄吃下,而后看着身侧之人一副春风满面神清气爽的模样,不禁皱了皱眉:为什么?她腿都站不稳了,明明昨夜捣弄了一个晚上的人是他啊,怎么跟个没事人一样?反而愈发的神采奕奕了?
难道真的是自己的修为太低了吗?茶晩暗自检讨。脑海之中又浮现出昨夜她家师父所求无度的模样,脸上一热,口中吃着葡萄,忍不住连连呛出了声。
上神大人温柔的拍着小徒儿的背,皱眉柔柔道:“吃个葡萄也呛着,小晚你真是太让为师操心了。”
好吧,看在这几串葡萄的份上,她暂且就不和他计较。不过这次算是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她可绝对不能被师父可怜的外表所迷惑,绝不心软!茶晩暗暗想着。
“对了,今日那祁奈仙君身子可好些了?”茶晩被自家师父好生伺候着,十分自然的问道。
玖墨点头,淡淡道:“小晚你放心好了,为师亲自治疗,那蠢货自然是不会有事的,如今正和那小仙子在院中晒着太阳,舒服着呢。”
这下茶晩便是安心了,莞尔一笑道:“离离喜欢祁奈仙君,师父觉得他们两个合不合适?”那好友叶离可是痴恋了祁奈一万年,委实可贵,不过那祁奈仙君素来是一副生人勿进的清贵模样,除了师父,从来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高傲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