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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逆战寒流突入禁区争雌雄（第1页）

2011－10－29周六

今天，林有意观察了压力的影响，与昨天不一样的是他能够很快地在午休中得到恢复，体力恢复到了100分。工作上并没有太多的干扰，一切顺风顺水。他写的程序，奇迹般地完成了预定的使命，支持多种平台，体积小。能够对检索数据进行分析和删除。可能由于太沉浸在编程的快乐之中，林没有及时调动起自己对于比赛的渴望。而是一只保持着冷静和沉稳，直到走进赛场。

初看对手的时候他有些不以为然，心中多少升起必胜的把握。因为他们练球时的出手有些生硬，预示着不会构成极大的威胁。但事实并非如此。当一附的老师上网练习扣球的时候，他才发现对方有一员大将是高手，适应能力很强。客场作战对他们毫无影响。他们显然是有一定的战术素养，也经常从事这个项目的练习。更不幸的是，林没有及时让自己兴奋起来，而是选择保持非常冷静的状态。以至于真正开战的时候，他无法呐喊出来。反而被对手一分分地拖进结束。尝到失败的嗞味，大家都不好受。而林更是在一次救球的过程中，不小心闪了一下腰。于是开局时朋友笑言的王者归来成为一句空言。林在群里也说明了看法，他认为不能一味地依靠一个攻手（阿豹），也认为大家是尽力了。当然，应该以怎样的姿态去打比赛，应该如何看失败，每个人不同。而林的方式近乎理性。实际上，林在尝试一种新的技战术，以一种静的力量去击败对手，而不是爆发式的狂潮。这样是最节省体能的。

2011－10－30周七

在腰痛的过程中，林照样享受着生活的喜悦。尽管姿势不太优雅，他还是坚持来到了实验室。群中大家聊天的热情不太高，这使得林有机会成为了话题的引导者。风坚强在悟道之中，他聊的方式开始契入林的风格了。意味着林的理念和思想可能会有更多的人支持和喜欢。

晚上8点50将有一场比赛，听着音乐的时候林空前的无聊，腰部巨痛的感觉打击着他的信心。如果再输一场，就连出线的机会都眇茫了。林还说过要拿第一。或许他应该倒在场上，让年轻的同伴有上场的机会。可是他的鞋子已经裸穿了很久，假如是扭伤的话情何以堪？同伴们不再相信以前的无敌神话，他已是过气球星了。每一次弯腰都有一种恐怖，生怕再也直不起来，如果到了比赛的时候怎么救球？林期待奇迹的发生，至少让他不再有孤单的感觉。可是网上没有人理他，于是只能听着小朋友推荐的歌曲。甚至最好的聊友哈哈和香都不在网上，他能做的是闻一下空气中的汗味。

从数字的征兆来说，他仍然走在正确的路线上，每一次吉祥之时他都捕捉到了，而且深深地珍惜。手上的汗超级的多，清洗一次聚集一次。红色的衣服略为沉重，林决定披上普蓝色的战衣。而心中少了紧张的感觉，因为他已经处于低谷，而且大家对他不抱高要求。甚至说他应该作二传。说到二传，林是铁定的不喜欢这个位置，但一次次被安排在这个角色上。他喜欢进攻，喜欢激烈的对抗，尽管最近被拦的次数越来越多，都显示他已经在走下坡路。谁都不喜欢他搏杀的打法，谁都喜欢阿豹。因为豹的攻击点高，相对比较可以信赖。可是林很不服气，心想“我也很优秀啊，为什么不给机会给我呢？”

18点48，含羞草来问是否可以测试样品，百般无聊中的林一口答应了。一边辅助测试，一边林在下载歌曲。他对帅哥的歌不太有兴趣，而孟庭苇的歌似乎太老了，就象林一样是过气的。空气中微微有一股香水味，而林的作品已经被列入了潜力签约的作品，比之上次被一口拒绝要好了一些。Vagaa上下载的歌曲一下子都有了资源，速度达到了40K左右。百无聊赖又无人骚扰，林决定写一下程序打发时间，比赛是不用想了，如果能坚持打完就胜利了。

与预计不同的是比赛的过程异常顺利，领导高度重视，行政和党委一把手都亲临观战，比赛气氛很好，大家没有相互责怪。

2011－10－31周一

晚上气排球赛对阵研究生院，对方实力不强，还派出了一名女生。化院队打得不太认真，主动失误与低级失误都很多，而大家又以为自己很强，对失误不放在心上。虽然是胜了，但林觉得打得不好。如果对面是一支强队，谁能够笑得出来？所以，林每个球都用尽全力去打，积极的奔跑。他被拦了很多次，但每次都拼得要命。这样，他就有可能在今后的比赛之中发挥出所有的实力。

2011－11－1周二

早晨阿豹跑来问林“让其其作你二传好不好？”，林说好，因为只有混沌未开的人传的球才是林喜欢的。比如其其、小玄子、小桂子，他们三个是未开之人，所以传的球林超级喜欢。而象佛罗伦刹、逍遥子、阿豹是已开之人，在出手那一刹想得太多，所以传出的球是林不喜欢的。而阿豹是领军人物，他有笼驭全局的能力，他知道要打到最高的层面必须要激活林这个点。

为了填写信息采集表，林延后了一天测试，结果表很快就填写完毕，于是多余的时间林决定用来编写自己的小程序。它们将主要基于Qbasic语言和平台，可以在windows系列中广泛应用。比如2用来提取文摘中论文题目，3是根据题目对论文分类，4是从文摘中提取期刊列表，5是一个外来程序，用于将文本中重复行去除。林对去重复的算法不熟悉，尤其是编程语言能够达到的极限是未可知的，为了简化目标，在网上下了一个。

在二楼林碰见了伯其克，他显然在思考什么，林的第一反应是想到了他管理的磁系统。继而是觉得在中心作药物研究的人不多，大家并没有形成以药为核心的观念，所以今年得到的国基中对药的支持没有。一方面可以认为是药学方面的项目力量不够，另一方面引出一个思考，有能力有水平的人为什么不做药？因此，得到经费的人并没有为中心发展的主流方向贡献什么，有志于药学研究的人得不到经费。这个问题是深远的。甚至在一次重要的会议上，与会专家也是这样提出来，可是触动不大。私心杂念的因素必然困扰中心的发展，这也将是深远的。

11点群里公布了复赛的名单，与以往惯例不一样的是小组赛出线由前二变成了前三，工会组织体育赛事首开了人制大于法制的先例，目的是让第三名的队伍可以苟延残喘几场。而大家就相当于陪太子读书，一起多打几场。林不解的是，为什么有的人对名看得这么重？不甘于失败。11点23工会更改了名单，变成小组前二出线，奇怪的是B组出线的是三支队伍。最后解释合理，林就没再问了。

11点45林提出一个建议，就是复赛阶段的比赛应该是一天一场，这样有利于保护高水平运动员的身体，林认为学校要出成绩靠的就是这批人，一天两场比赛的安排太没有人性，简直是摧残运动员。其其表示将立即向工会反映这个意见。

午饭后林选择在家里休息一小时，这是他差不多一年以来第一次在家里睡午觉，是为了准备晚上的气排球赛。和预计的一样，学生在14点打了林的手机，有事请示他。但手机放在了办公室里，所以林并未受打扰。14点10分，林在办公室里看过了实验室的情况，安然上网。网上有一个资源是很吸引林的，就是微软操作系统的一套，大概70G的大小，林对dos，win32，win98，Me等老一代的操作系统有兴趣，主要是研究编程使用，和找一个适合自己的扫描仪的操作系统。他记得有一次去卖扫描仪的商店试用，扫描非常顺利和成功，可是拿到自己家里却总是有缺陷。十多年过去了，那台扫描仪还在用，而他终于有精力去设法解决这个问题。目标是让父亲使用的时候觉得方便。

其实林不是很在意是否为中文版的系统，因为相关的单词他都已经很熟悉了，但是中文的系统应用性更好一些，英文的速度快一些。林有一个想法，如果他想做到最好，就必然要比专业人士更专业，包括软件和工具。任何事情都有一个代价，看自己在过程中是否快乐，如果快乐一切都有意义。

16点40，林对顶级期刊CA进行了查询，它是一个关于癌症治疗的期刊，到目前为止收录了近2000多篇文献，引用率最高的是一篇2002年全球癌证统计报告，它在2005年获得发表，意味着这项统计工作历时漫长。这篇文献提到，2002年有1090万新发病例，670万人因癌症死亡，2460万人患有癌症（诊断后三年内）活着。最常见的癌症是肺癌，乳腺癌，大肠癌；癌症死亡的最常见的原因为肺癌，胃癌，肝癌。地域分布最普遍的癌症是乳腺癌。通过这样的分析，林得到一个初步的结论，目前世界上最前沿的研究是解决健康问题、生存问题，而女性在健康上需要特别的关注。如果你可以呼吸到新鲜干净的空气，你是幸福的；如果一个女人可以保持女性的骄傲到一生，她是幸福的。

19:30比赛开始，尽管比分略紧，但对出版社打得还是绰绰有余。出版社的战力没有完全发挥出来，比分应该打到17:21这样才是他们真正的水平。于是化院轻松拿下复赛第一局。

9:00和体育学院比赛，比分一直很胶着，林打出了几个打手出界，于是甚为满意。他觉得二传分球还是有一定的问题，就是太依赖阿豹这个点。最后零比二输掉。其实很多人看不出林打法的精妙之处，甚至是经常和他在一起打球的人。林过网的点并不高，但是对方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因为对方不拦，他可以扣一个很响的；对方拦，他又专门打手出界。因此，很多人的扣球对方可以不拦，但林的扣球是一定要拦。但是，林的特点是绝大多数都不会吊球，除非当时他起跳的感觉不好，为了不要勉强发力他才会选择吊球。一旦到位的话，得分率很高。但是，没有经验的二传，或者不懂欣赏打手出界技术的人，都只看到他过网点很低，而没有看到他发力的时候是横向的。有几种人会欣赏林的打法，一是有丰富经验的教练，他会知道林是一将难求。比如已经掌握打手出界技术和战术的人，他会知道林的动作基本看不出差别。比如深具实力的对手，他知道拦林的球非常麻烦。林在昨天还有一个球是非常令人惊怵的，就是一个球落下来时很近网，林已经是第三下触球机会，所有人都以为是一个死球，而林是双膝跪地倒仰着腰把球轻轻捧推过去，他的意里有捞，但整个动作是合符规则的。其实是因为他发力太快，将捞捧推三意合在了一个动作里面。真正懂看的人，仅凭这个动作就知道林该进校队。不懂看的人，以为林是碰运气打出这样的球。而当时体育学院的网前人已经在庆祝胜利了，正是这石破惊天的一捧，让化院队又有机会从17：20追了两分到19：20，其中有一分是林的扣球。事实上，二传在那个时候还是没有经验，他们一如既往地相信阿豹的实力。却没有看到林已经处于超水平发挥的状态，这个时候，任何一次扣球机会都应该让林去处理。但是和2009年输了大仪网比赛的那天一样，所有人都希望高过网点。

还有一点很可惜，林的父亲没有来到赛场，意味这个过程是无记录的。

2011－11－2周三

今天是复赛阶段的第二天，余下两场球，两场皆胜是第5名。林提前了20分钟到场边热身，这次他选择拉筋的热身方法。第一场对校医院，开局顺利，后面遭遇到异常的艰难。阿豹感觉大家打得不太认真，于是反复提醒。林则感到这个时候必须要爆发了。于是林开始出声提醒大家，该怎么打，不要抢二传的球，以及尽可能在网前压制对手，传出更多的好球让阿豹进攻。一开始，大家不太习惯林的方式，佛罗伦刹示意林不要说得太多。在对校医院的进攻中，林并没有完全释放出攻击力，但他的进攻开始起到牵制拦网的作用，以至于阿豹打得更顺手一些。发球是林的弱点，但他没有失误，因此这一项算是及格。实际上打到激烈的时候，很多人是发球都无法过网的，因为太紧张。

第二局胜得很艰难，化院最终将比赛拖入到了第三局。林提醒大家要打得耐心一些，在小环节上冷静处理，一传能起球就可以。进攻上要以阿豹为主，但注意分球。实际上其它攻手都已经没有太多的进攻性，基本是阿豹和林在形成相互支撑的火力。林在网前保持搏杀的本色，阿豹的过网点高，而且吊球屡屡得手。不同的进攻特点让对方难以适应，而发球上其它队友得分率很高。

可喜的是阿豹也提出要让林分担一部分进攻任务，林说原来自己也在群里提出来过，但是大家不认可，二传不喜欢传球给林。原因是阿豹在网前的点更高，二传觉得更可信一些。其实林说了好多次，自己是能够进攻的，二传不给球他没有办法。直到打校医院这场比赛，大家都意识到必须要靠两个攻击点。于是林开始了在网前对决，尽管面临高大的三人拦网，他能够打其左手臂而得分，或是在两人之间的缝隙之间穿越过去。

林对阿豹说，在局势危险的第二局他必须先以二传的身份激活阿豹，因为其它人传不起到位的球，让阿豹打得很不舒服。当阿豹被激活后，就可以打两点牵制的战术。对校医院这支队伍，只用阿豹一个攻手打爽了照样可以搞定。但是对漓院这样的队伍，就必须形成两点才有机会。

21点52，在取胜校医院后，和漓院的争5之战终于打响。漓院主力战将是义侠李非，玉面书生陈中环，二传如离子，篮侠背刀客，接应二传小旋风。其中李非是校队主力扣手，开网进攻已悟心诀，近网搏杀更是点高人胆大；陈中环是全能型选手，能攻能守，打法精乖刁钻，一贯是冷静而不动声色，伤人于无形；如离子发球凶狠，有劈山之力，传球较平稳，吃亏在个头偏矮，网前不能搏杀，专司二传；背刀客是典型的北方人，国字脸，一米九几的大个，动作上以篮球技术为基础，合手的球扣得比较好，但是小球经验稍欠，开网球攻击力量小于李非；小旋风打得中规中矩，主要是起到一个过渡的作用，攻击力不是特别强，传球能力中上，防守中上。

比赛开局，化院咬住了第一球，似乎这第一球就暗示了结局。因为漓院在开局的时候有着充分的心理优势，攻击能力超强，而化院回击的方式是由阿豹网前攻击得手，非常男性化和对抗式的礼敬。实际上，部分原因是因为李非不怎么关注化院的比赛，如果他知道化院二传传球的习惯，就不会交待背刀客和如离子紧盯四号位的林。这样，阿豹在进攻的时候其实是从两人之间的手穿越过去，如离子因为一直盯着4号位，所以赶过去的时候来不及并网，以及他的身高对阿豹不成威胁。

第个位置是林在3号位的时候，因为对方火力太猛，凭佛罗伦刹和逍遥子的能力根本无法挡住李非的攻击，于是林先在网前拦住对方第一板，防反的时候换到二号位作攻手，由阿豹作一次攻击。运气好可以得分，但往往都是7至8次攻防转换才有结果。化院胜在阿豹的网前小球攻击经验丰富，以巧取胜；漓院在几经往返后，多交给李非一锤至胜。当林在二号位的时候，化院的二传又显出老问题，就是不喜欢传球给林，所以这个位置都几乎靠运气度过。

这个时候，林知道发球必须搏，尽管他没有太大的力道，但确实的他用了全身的力量去发每一个球，而且大概有1个球发球得分。由于这样的拼劲，大家的发球都显示了强大的进攻的**，从而给漓院诸将带来了强大的心理压力。林发球的时候，阿豹在4号位，相对容易通过。而阿豹与一般攻手的不同是，他有着强烈的网前的统治力，这是他身为篮球手天生带有的气质，而且是林不具备的。因此，当豹在网前的时候，他都会主动要位到3号位，防反的时候再进入2号位进攻，而逍遥子把4号位空出来让后排5号位的林牵制拦网。林的风格是全力猛攻，这正是漓院喜欢的打法，他们个高，不怕一般对手的强力猛攻。但是，佛罗伦刹可是狡猾的白狐，他会乘着对方被林吸引到左边的时候，再传给豹。而豹的个性是火暴和冷静都有，他有篮球队员的体能，有排球员的巧力。左右两端冰火两重天，随着化院队员位置变换也在变换着，所以漓院非常不适应这样的攻击对手。

在第一局有一个球林知道豹肯定会传二次球给自己扣球，但是火头象平时一样又抢掉了球权，林忍不住批了火头。火头对林缺乏信心，他总以为林不会及时赶到去扣球，其实是因为抢球的人太多，所以林为了避免受伤所以不敢一下就冲上去，但是他是有把握的。特别是吼火头的那一球，是他准备要下重手的时机，球很近网，但打到这个份上林准备拼死也要杀他一板，而且对方拦网队员非常分散，这样的表现机会林从来都是打得浓墨重彩，也是显示他被压制很久的情况下，依然保有高度的进攻**的地方。但有一点，如果有人习惯去抢，林断断不会为了一个球伤了自己的踝关节，葬送掉整个赛季。所以火头爱抢抢去，他是不会上心的，这一点豹的担心是多余了，林压根没动气心，他只是想提醒火头。

这种钢枪硬火的比拼让漓院始料不及，当他们率先20：18拥有3个赛点的时候，化院的战将却摩拳擦掌，分分必争，硬生生地追到了20平。漓院战将感到了结束的危机，他们再次错误判断了化院的传球意图，着重看防了4号位的林，而豹选择了吊球，继而被李非打了一个爆扣，漓院众将得胜第一局。

如果说第一局双方还在试探和不了解，第二局是真枪实战的对抗。每一分都异常艰难，尤其当漓院的传球很到位的时候，化院的网前形同虚设。但李非一次次的怒扣并没有全部命中界内，50%的机率打到了界外，而化院众将准确地判断出这样的差别并从中得分，裁判也基本公正地执法，这样化院的分数并没有被拉开得太多。反倒是漓院其它攻手，在李非的怒吼中暂暂失去了心理的均衡，肌肉发力不齐，很多球硬生生过不了网。而化院这边，每一次往返和得分，林都会鼓励同伴，每一次进攻得手，林都要大吼一声，这样的气势也感染了豹和佛罗伦刹、火头，大家兴奋于每次的艰难的进击。

尽管比分交织，但是大的趋势是化院占据了主动，尤其是二传开始敢于向4号位的林传球，而且比较合手，这样林在进攻的时候敢于发力打出了不少的好球。在相持过程中，林不断提醒大家不要着急，要耐心和漓院周旋。有时，甚至是裁判误判了，林也劝大家不要争执。因为一旦争起来，大家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已经丢了的分上，而不是下面的比赛本身。随着比分的升级，火药味变得越来越重。周围站满了观战的人群，有人问林，你干嘛不发大力发球啊。其实林的状态也只是恢复到七八成而已。在活力上远不能和颠峰时相比，因此有些球的处理相对更稳一些，而不是选择冒险突破。从进攻机会上看，林有2%的概率，佛罗伦刹有2%，豹有6%。这样的分配几近是合理的，因为理论上的三点让对方有所顾虑。

终于，命运的天平倾向了化院，众将拿下了关键的第2局，这样使得大家的信心变得更足了，火头从一开始说要放开打、正常发挥，到后来开始期待胜利。不但是火头期待胜利，连场边观看的书记也跟着激动了起来，不断地鼓励大家要勇于克服困难，挑战极限。总之大家都觉得形势大好。

果然，第3局在7比5落后的不利局面下，大家在上半场就扭转到了8:7领先。于是漓院开始有点紧张了，频频排兵布阵，以暂停来延缓进程。林在一次准确判断出对方扣球出界后，吼出了一大声。然后，他提醒大家头脑放清醒，小球要处理好。豹的进攻保持着高效的得分率，在一次受阻之后比分到达了14：10，化院拥有5个赛点，在这个关键时候，漓院选择盯紧豹。怎知这次佛罗伦刹传向了4号位的林，背刀客封住了直线，另两名队员封斜线，林当时有两个选择，要么攻背刀客的左手位，那里有一个小缝，要么打直线，搏一个打手或是击界内。谁知道背包客学精了很多，将手向中间闪了一下，于是林打手的策略没有得手，球发力又比较大，直接出了底线。估计是李非向背刀客传授了破解打手出界的技术，就是以虚对虚，看起来拦你的网，其实又不是真的拦。也就意味着他们也知道林的技术特长是造打手，于是就赌一把。这个时候其实很关键，咸鱼翻身是经常遇到的，如果再让漓院涨分就很危险了。

这个时候，所有化院的人都知道球权会交给谁，除了漓院战将。因为李非和林曾经长时间在一起练过球，而且曾同为校队队友，而林当时在4号位，所有攻手都喜欢的位置，同时林也表现得很猛。于是漓院排重兵盯住了4号位的林。结果发球的背刀客也不敢大力发球，化院的一传很稳，林在4号位开始助跑，漓院的2个高个队员都向4号位靠过来，就等佛罗伦刹传过到，拼死也要再拦林一个扣球。佛罗伦刹却将球传给了豹，而且非常到位，惊慌中3号位李非向豹这边封风，李非是很高，但是如离子个头很矮。于是豹从如离子头顶钉了一个球下去，力量不大，但是落点很浅。球落地了，大家拥抱在一起，好象不太真实的感觉。而林大叫了一声“我们胜了”，于是大家跳啊跳啊，欢乐变成了海洋。这一晚注定是兴奋难眠的，而林做很多次梦都梦到了比赛的情境，还有少许的黑暗声音也跑过来。林对着虚空说，没错，我就是超一流攻手。黑暗看到林不害怕，就缓缓离开了。在这一夜，林和同伴们战胜了深具冠军实力的漓院队伍，也战胜了黑暗的再次试探，或许他的未来有很多的难关，但这一夜无疑是难以忘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