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寻悠悠道:“我也是演员,我也会有床戏。”
江轻脚步一顿,回头看着他,蔺寻却扬起下巴往相反的方向走了。
“江轻、蔺寻,准备好。”苏鸿儒拿着喇叭喊了一声,“徐佳呈呢?什么?脸红跑路了?”
“苏导我在这!”徐佳呈不知从哪跑了过来,“我没脸红,可我现在没戏啊!”
苏鸿儒:“你就在旁边看着。”给你一个光明正大看江轻的机会!
徐佳呈:“哈?”
苏鸿儒恨铁不成钢,拐着弯说:“江轻的演技好不好?你崇不崇拜他?”
徐佳呈老实回答:“崇拜啊。”
苏鸿儒:“那你要不要在这光明正大的学习?”
徐佳呈握拳:“要!江轻最棒了!他和蔺寻的戏好精彩!”
围观群众:就知道!说起江轻眼睛都放光呢!
深夜,无人森林。
孟暄一个人在里面打转,发出求救声,回音环绕,就是没人来救他。
他知道阿木尔就在这里面,等着看他好戏呢。这么一想,他也就放心了,索性找些干树枝,钻木取火,烧起了小火堆。又在一个扑鼠器上面逮到一只现成的兔子,架在火上烤,香味很快就飘了出来。
“阿木尔,饿不饿?想吃吗?”他用维塔话喊了一声。
无人应他。他就自顾自撕开一只兔腿,状似嫌弃地放在一旁,吃起另一只。
倏地,一只铁爪稳准狠地抓住了兔腿,他循着目光看去,见阿木尔坐在一棵高高的树上。
“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他问。
阿木尔啃了口腿子,用骨头砸他的脑袋,砸得他四处逃窜,哈哈大笑:“没用的废物。”
孟暄拍拍身上的骨头,见他吃完了,这才坐回去,继续添柴:“阿木尔,我们做朋友吧。”
“朋友?”阿木尔嗤笑一笑,拿起手里的弹弓,打下一只飞过的鸟,正巧落在孟暄的火堆旁,“烤了。朋友是什么东西?”
“你没有朋友吗?”
“没有。”他有父母,有美丽的未婚妻,有衷心的手下,有维塔族的子民,所有的人都喜欢他,这就够了。
“朋友是做什么的?”阿木尔问。
“朋友就是可以……”孟暄想说把酒言欢、刎颈之交,可是他的维塔话还没到这个程度,便说得更通俗一点,“就是我给你分兔腿,你给我打鸟。”
阿木尔怒了:“那是我吃的!没你的份!”
孟暄笑了几声:“阿木尔,我们做朋友,你教我打猎,我教你汉话,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