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器一出,尚未平息的喧哗更是吵闹纷杂。要知道,天子境界一般都是用法器,极少有人用宝器。
“没想到这次武浮师兄居然直接动用了宝器,可这寒墨也只不过天子五层,未免太过小题大做了吧!”
“这次寒墨必输无疑了!”
众所皆知,寒墨来到运灵派还不到两个月,即使炼器天赋出众,也顶多只能炼出中品法器罢了。
寒墨把染血法剑随地用力往武浮扔去,剑指胸膛。武浮挥剑狠狠一斩,法剑断,宝剑毫发无损。
寒墨复又祭出一条玄黑鞭子,缠上那人宝剑。
中品法器,虽能以柔克刚,但质地着实相差甚远,估计也就能拖延个两三息。
但是这两三息,足以!
另一只手徒手布阵,白色光芒若隐若现。法鞭四分五裂,阵成,武浮周围瞬息迷雾浓浓,伸手不见五指。
同时寒墨一手祭出六把根银针分别刺进武浮小腿、手腕、腰际两侧,另一只手继续布阵,阵成。
“好,好快!”
“这,这是——浓雾阵和幻阵!”底下有人惊诧道。
“先不论这两个阵法的难度,才学了两个月不到的时间居然就能布出高级法阵,莫非真如老师所言,这人布阵天赋非凡!”
“这人两个月来不知战了多少场,一直没用过武器和阵法,没想到第一次用就是高级法阵!”
此时台上局面又是另一番景象,原本占上风的武浮表情惊惧,手舞足蹈,显得十分滑稽,不知道看到了些什么。脚踝手腕以及腰际两侧各自插进一根银针,大腿处还有一个血窟窿正在往外冒血,汩汩而出。
而寒墨则趁这时又显出一条锁链把武浮捆住,等到武浮清醒过来战局早已无法扭转。
寒墨收回锁链,飞身下台,不顾旁人径直往自己居所走去。
院中一7岁左右的男童和另外一个一米高的器人正在单打独斗,说单打独斗或许不合适,应该说男童被器人殴打。要是不知道的人看到必定以为是谁在虐待孩童,竟找了一个初级法器人来和男童对战,男童偶尔的还手也和蚊子咬似得毫无杀伤力。器人光洁如新,反观男孩身上却是布满了伤痕淤青,密密麻麻,甚为可怖。
见此情景,寒墨眉间微不可见的皱了皱,控制住器人,一拳朝男童挥去。
男童反应不及,被揍得趴倒在地。
“打了这么久还是这么弱,真没用。”
听到寒墨的话,男童竟只是微微颤了颤手指,低头答道:“师父教训的是。”
按理说,听到这句话,大人即使再怎么生气也消了一半,然而寒墨却越发生气。
“再对战半个时辰。”
“是。”
“战完接着练笑三个时辰。”
“是。”
“练完来我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