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佩捂住自己的脑袋,看着画作上又出现了那句话。
今晚之前给我答案。
“烦死拉!”打了下自己的脑袋。“要是有一个书法很牛逼的人出现就好了。”
正当她陷入愁苦之中时,脑中忽然闪过游寒的脸庞。
“不对,游寒不是挺厉害的吗?”
能够在三小时之内,画出一幅极像的汉宫春晓图,有这种功底的人,肯定能够评判出这两幅画,哪一个更加好。
赶忙收好画,可是起身时又犹豫了。
“可是我现在必须得跟他保持距离,风杨的人肯定都在盯着自己,若是知道自己跟游寒走得那么近,肯定会去害游寒。”单手拖住自己的脸颊,眼眸里满是纠结。
母亲虽不喜欢自己,但自己现在对她还有用,她必定会庇护自己,风杨胆子再大,到底也是自己母亲手底下的人,不会对自己怎么样,而攸宁是兵冢的人,兵冢做事向来随心,不惧权势,风杨便是想对攸宁做什么,兵冢的人晚上就能踏平他们家。
而游寒便很危险了,他现在身份特殊,虽然说动他等于拔首都基地的毛,可是只要不明着动,暗地里给游寒下毒,各种招数防不胜防,游寒就是再聪明,也防不住。
更何况,目前首都基地若是想震慑住H基地,必须要驻兵道行,死了一个游寒,他们还会派遣新的代表过来。
傅子佩陷入了两难之中。
“对了,我入夜之后,偷偷去找游寒,不让别人发现不就行了。”猛的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平时自己的大脑袋还挺灵光的,怎么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明白呢。”
另一头的游寒可没有闲着,他必须快速打入到道行基地内部去,这样才能成为呆毛的依靠,而不是让呆毛本能的来保护自己。
抱着一捧树上摘的海棠花,向着射箭场缓缓走去。
慕容歌正在练习着射箭,他的心情很不好。
前阵子,自己的妹妹被傅子佩那贱人打了一顿。
昨天自己跟风杨的生意又被傅子佩搅黄了。
可偏偏风杨就是不让自己对傅子佩的动手,那家伙的心果然还是偏向傅家,真搞不懂他,明明就可以借此发作,让秋离仪惩罚傅子佩,为何偏偏忍了下来,莫不是秋离仪又暗自许了他什么好处。
心中想着事情,箭又再度偏离了靶心。
“今天就没有射中过。”慕容歌的语气中满是怒气。
唰,一根箭射中靶心。
立即转过头,便看着正在把弄弓的游寒。
“你就是那个首都基地派来的代表?”
“嗯?”游寒微微抬起头,唇角微扬。
“你怎么不在军队内练习射箭,反而会出现在这里,你难道不知道,这里其实是私人的练习场吗?”
“我就是知道您在这里,我才会过来。”游寒调整好弓,向着慕容歌走来。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难不成是有事想找我帮忙?”慕容歌冷哼一声。
“不,准确来说,我是来帮您忙的。”游寒将手中的弓递到慕容歌的手中。“您那把弓不合适,换一把吧。”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不需要你的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