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三哥你出来了啊。”看见李格出来,众人就是欢喜。此时不然,他们已经好就没有看见李恪了,因为李恪最近半个多月都没见客,外人一律不见。对外都一直称在养病。可是当李恪出现在众人眼前时!
“三哥,这才半个月不见,你怎么养的结实起来了,”李敬业边说边拍了李恪一下。然后将李恪的肩膀一楼。
“呵呵,也没什么,只是半个月在家一直习武罢了。”李恪尴尬的笑了笑。
“难怪,我就说吗?三弟这那想挨打过的样子啊,简直就是虎虎生风啊。”程怀亮大大咧咧的说着。
“三哥你确定要去读书吗?我要不是昨天你派小桂子去通知我们,我们还以为你还要闭门修养一段日子呢,”柴哲威有点不相信的问到!
"是啊,怎么了,不相信吗?你们带恪如兄弟,我又怎么能失约呢,你们说对吗?”李格有嘴上这么说,我倒是不想去啊,只是你们是我今后的一大助力,我怎么能失去你们啊!
正因为如此,李格也答应了他们以后陪他们一起上学! 今天也是李格上学的第一天!
心理上就有一种亲近感,现在才仔细看到还是小孩子的他,李恪倒是鲜有的露出一丝笑意。
秦怀玉嘿嘿一笑:“你也和我一起去吧多读点书有好处就当散心了顺便体验下我的痛苦。不过你经过那件事情之后,李承道也并没有欺负我们了。”其实他哪里不知道李格是为了保护他们才去的呢,要不然李恪就不会这么点时间就去陪兄弟们,他知道李恪待他们是兄弟!
李格其实是不想去弘文馆,又架不住秦怀玉他们被欺负,自己又于心不忍,不过自己实在没什么可做的,因为师傅又叫自己上学、所以只能叫上小桂子内侍跟随秦怀玉一行人出了梧桐苑,顺便要出头一下,不然还以为没人呢。他知道秦怀玉说那句话只不过是让自己放心罢了、
一路走来春风拂面,绿草茵茵深,红色古朴的宫墙深,青色砖石铺就的路面,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宫女垂静立在路边。以至于李格流连于景色之中招来程坏亮连串的催促。
“老三,看来你是要想挨板子的节奏啊、”说完后程怀亮撇撇嘴,可见这丫的是在是受了自己老爹的基因遗传啊,看来程坏亮不止一次被戒尺责罚过。
“来了。”李恪缓过神来,这才知道他不是在观赏风景,而是去上学,
李格二人来到弘文馆已经晚了琅琅的读书声飘荡在这座古朴院落的上空。弘文馆学士的人数不定,六品以上称学士,六品以下称直学士,,也顺便教授下公卿大夫子弟,也就是说全是高官家的孩子三品以上才能来这里读书。李格和秦怀玉他们算是这里最高的高官子弟了。
二人把臂进屋引起了这些勋贵子弟的好奇,他们都认识秦怀玉,对久居秦王府内不出来走动的李格却是全然陌生的。有聪明的看到李格和秦怀玉之间的亲密样,便对李格的身份也就猜个**不离十了。他们已经猜到这个人就是现在倍受别人赞赏的李恪了!
很巧的是这刻正是孔颖达在讲述《孟母三迁》。也许是看出李格的到来所以就没有说他们四个迟到的事情。估计他是考虑到李恪第一天上学,现在李恪可不一般啊,就拿单人斗李承道一事就能获得不少的赞赏了。
“看来三哥这个郡王的身份真管用啊,我们迟到都没事,要是放在平常,肯定少不了一顿挨板子 啊!”柴哲威调戏到。
“呵呵,是啊 ,谁叫咱这位长沙郡王面子大呢”程怀亮也调戏到。
秦怀玉乖乖在第一排坐好,程坏亮他们也是找着自己的位子做好,而此时李格却是根本不知道自己该坐什么位置。多亏坐在下边的李承乾解围。在李承乾的连续招呼下李格老实的坐在李承乾身边的位置上。直到坐下后李格才现自己根本没有带书来两手空空的,李格看着面前空空如也的案几一脸的苦笑。
孔颖达早就现李格的窘状思量,片刻才让身边的书童小厮拿一套笔墨纸砚和一本《论语》交给李格。李格连忙起身道谢换回孔颖达的默默点头。看来孔颖达对于李恪的期望还是挺高的啊。
李格就在这一遍一遍近乎摇篮曲的吟诵中。李刚不断的摇着头心中忿忿。
“哈哈哈。。。。。。。。。。”一声,学院都知道‘小霸王’来了。
李恪抬头一看竟然是李承道,而李承道早就没有把孔颖达当回事,压根就没鸟孔颖达,但是李承道注意了一个人,那就是李恪,他没想到李恪真的会来。
孔颖达显然早就习惯了李承道这副癞子的样子,心中尽自不满,可也没什么太多的表示,只是轻轻地皱了下眉头,假咳了几声,清了清嗓子,沉稳地说道:“各位都来了,老臣今日要讲的《孟母三迁》,“孟子生有淑质,幼被慈母三迁之教。”昔孟子少时,父早丧,母仉氏守节。居住之所近于墓,孟子学为丧葬,躄踊痛哭之事。……”
呵,新鲜啊,这上课竟然是讲故事,还有这么上课的,稀奇,着实稀奇!李恪在这个时代虽没上过学,可前世那会儿大半辈子都在读有这么上课的,心里头不由地叨咕个没完——这等上课法倒不见得不能学到东西,可毕竟不是系统学习,所得的只不过是一鳞半爪罢了,与其说是学习,其实就是和宋代那些听书的人差不多。
“李恪,此故事说的是何道理?”故事本就不长,当李恪还在走神之际,故事便讲完了,孔颖达冷不丁地开口问,险些吓了李恪一大跳。
靠,搞没搞错,这就考起试来了,老子可是一天上学啊,这老夫子玩的啥把戏?李贞心里头虽叨咕,脸上却是沉稳得很,无他,这故事李恪前世就学过,说的是什么情况,李恪心中早就有一本明账,自是不会慌乱,坐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