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替苏玉婉紧张。
他没有回答裴一统的话,甚至,都没听清他问了什么。
周正则放松许多。
“王爷觉得呢?”
“本王可猜不透他们的心思。”
裴一统绕有趣味的看着外面,突然计上心来。
“咱们打个赌,看她俩有没有人敢收好了。”
“奴婢哪敢跟王爷打赌呢?就算奴婢侥幸赢了,还真能要王爷的赌注不成?”周正摆手拒绝。
裴一统可不喜欢被人激火。
“你个死奴才,你什么意思?难不成本王还会输给你?”
“不敢,不敢,奴婢不敢这样说。”
“那你就是这么想了?”
“这……”
周正越是拒绝,裴一统越是来劲。
“本王命令你,必须赌!”
“那这赌注?”
“你定!”
“那——奴婢就不客气了。”
周正微微松了口气,才说道:“奴婢无权无势,又身无长物,实在没有什么赌注能让王爷看得上眼,王爷便是赢了,怕也无法从奴婢身上赢到什么值钱的玩意儿。”
“好像也对。不过,本王不管赌注,就是想赢而已。”
裴一统看着周正,好像也没什么好东西能入得了他的眼。
“得,若是本王赢了,你随便给本王点什么就行,赶紧的,快说,都快开始了。”
周正嘴角带笑。
他就知道裴一统好赌,但是因为有个厉害王妃管着,裴一统已经很久没有摸过银子了,这会儿,居然在这事上还要跟他一个太监赌一把。
“奴婢别的没有,倒还有些傍身的银两。这样吧,若是奴婢输了,就给您十两银子,王爷觉得怎么样?”
“好好好。”裴一统高兴坏了,“十两银子,不老少了。”
裴周的注意力终于被拉了过来,忍不住撇了撇嘴角。
“十两银子,打发叫花子呢,也就是辽王你能看得上眼。”
“你小子知道什么,自从去年把你大伯母买的古董花瓶拿去抵赌债后,我身上就再也没有超过二两银子的时候了。十两银子,对我来说,就是天降横财。”
周正擦着额头的冷汗道:“王爷,世子,您二位好歹是皇家人,这称呼上,还是要按规定的来为好。”
什么大伯,大伯母。
说出去——
“漾银笑话”
周正差点把辽王的口头弹给说出口。
他也得到了那两人的一对白眼。
“你少管俺们咋个称呼,咱们赶紧赌结果呀。”裴一统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