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不想做生意了,为什么不能卖铺子!”苏玉婉红了眼圈。
裴周眨巴着眼睛,劝道:“一铺养三代,你不知道啊?要是卖了,你花再多钱都不一定买到这个位置的铺子了。”
“民女当然知道!”
苏玉婉别过头去,不看裴周。
“民女只是不想跟世子掺和。”
“为,为什么?”
裴周觉得自己好像是有点过分,真把人气恼了。
“为什么?”
苏玉婉抹了把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因为民女之前非要赖着嫁给你,已经成了京中笑柄了,要是现在再纠缠着你一起开酒楼,难听的话怕是会更多。民女脸皮薄,不想让人背后议论。”
“你脸皮薄?”
裴周哪会信?
“世子什么意思?您是说民女脸皮厚?”
“呵,脸皮薄厚,你自己心里没数么?敢跟一大群男人共事,敢给太监脱裤子的女人,脸皮能有多薄?”
“那也没有世子您硬要酒楼入股的脸皮厚!你的脸皮,有这么厚!”
苏玉婉比划了一下,着重说道:“堪比城墙这么厚!”
裴周一拍桌子。
“我今天过来,不是跟你比脸皮厚的。我是有要事商量。”
“什么事?”
“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旷世婚外恋情,一个即将轰动朝野天下哗然的身世之谜。”
裴周的“震惊体”,竟真勾起了苏玉婉的好奇之心。
“世子,你是要给民女讲故事?”
裴周翻了个白眼。
“你看我很闲吗?”
苏玉婉扭过头去,强压住内心那颗八卦之心,说什么也不能上了裴周的当。
酒楼的事情,还没解决呢,万万不可就这么让他蒙混过去。
“你不想讲就算了,我还不想听呢。”
“真不想听?”裴周也不急,“可是关于你们太医院的院使的哟。”
“邢至深?”
别说,苏玉婉还真有点好奇了。
“难不成,是他和祝夫人真有什么?”
苏玉婉也不是胡乱猜测。
毕竟,当时邢至深的商队出问题,损失巨大,急需银子的时候,祝夫人可是贱卖了自己的酒楼以及另外几处产业帮他度过难关的。
她都不知道祝夫人怎么向祝尚书交代过去的,反正外面也没传出祝尚书夫妻不和之事。
她还暗暗地佩服过祝夫人好手段呢。
没想到,祝夫人还真和邢至深搞起了地下婚外恋?
苏玉婉没注意到自己的好奇八卦之心,明明白白地写在了脸上,只见裴周别过头去忍不住得意地偷笑。
“你笑什么?”苏玉婉连敬语也不说了。
裴周扭头欲走,“既然你不想听,我就不说了。”
“哎,你先别走啊。”苏玉婉一把拉住裴周,“你先告诉我,是不是祝夫人和邢至深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