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爱吃,让杰哥儿吃。”杨涛爱抚地摸了摸杰哥儿的头。
梦姐儿将水果蛋糕给吴小强后并没走开,而是一屁股坐下来专心致志地啃着自己的水果蛋糕。
吴小强也坐下来啃着水果蛋糕,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奶油的甜腻腻地味道。
工人们这两天听到老板娘受了伤,做了上午的活就自觉回家吃午饭去了,下午休息一会儿了继续来做活。
“梦姐儿,你——”吴小强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什么?”
“没什么。”吴小强连忙掩饰住自己。
其实发现梦姐儿也没那么讨厌,生得挺水灵的,以前对她就有些喜欢,怎么舍得折磨她?
只是这小丫头嘴皮子实在令人不喜。
把她买回去当媳妇未尝不可。
反正他吴小强这一辈子也就这个背时批样子,买个媳妇儿日子过得滋润就行了。
结果没想到,她娘搞垮了他爹,长大以后他也要搞垮她娘。
他摇晃了一下脑袋,不行,易然是他的仇人,他不能有仁慈之心。
想想爹娘是为什么去的边疆受苦的?
都是因为易然,他与爹娘忍受着骨肉分离之苦。
现在自己年幼,势单力薄,等长大以后,考取功名,要将爹娘接回来。
还有贾县令那个狗官。
易然摔得浑身酸疼,幸亏没把这把老骨头摔断。
不过这老腰还是有点堪忧。
唉!
“易然,易然——杨涛兄弟——”方大牛扛着一大捆干柴来到杨家。
“翠霞婶子——”
喊得响亮,易然走出门看,方大牛砍了一大捆柴背来她家家门口。
“大牛哥,你这是——”
“你这不是受伤了嘛,我上山打猎,设好陷阱后反正闲来没事儿,就去砍了一捆柴,等砍好柴,猎物也就上钩了,瞧,我今天还猎到一只狐狸。”
易然看向笼子里的那团白绒绒地绒球,腿部被夹子夹伤了,雪白的绒毛上沾染了鲜红的血。
眼神可怜兮兮地望着易然,全身不住地颤抖。
这是一只母狐。
它的肚子鼓鼓的。
难道是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