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瑜在客厅中紧张的等着夏栈桥下来,想要知道一下她和苏信晏最后商量的结果,还没下楼,便看到了夏栈桥满面春风,苏瑾瑜微笑。
“瞧把你高兴的,奶奶。”苏瑾瑜微笑着以优优的身份喊夏栈桥奶奶。
“哎哟,爷爷,你也要高兴了,夏宝啊,他说要给婕妤一个名分,就是啊,担心婕妤她不同意,我看啊,他是早就已经有了这种想法了。”夏栈桥极其神秘的来到苏瑾瑜的身边,两个两人好像是两个孩子一般在客厅的沙发上密谋了一些什么,同时还看到他们的脸上带着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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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婕妤在房间中写得累了,于是便抽空来到了苏信晏的房间,看到苏信晏正在皱眉,抽烟,沈婕妤立刻走上前去,将苏信晏手中的烟给抢了过来,苏信晏回过神来,看到沈婕妤正气呼呼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玩味的看着沈婕妤。
“苏信晏,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不是说在家里一切都听我的吗,现在还敢背着我抽烟,难道你不想复原了吗?”沈婕妤厉声问道。
苏信晏无奈,从来都没有这么失败过,竟然被一个女人给管得死死的,苏信晏无辜的看着沈婕妤,“哪有,我只是……”
“好了,不要在给自己找借口了。”沈婕妤说完递给苏信晏一杯水,“多喝水,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苏信晏无奈的接过水。
沈婕妤转身去收拾苏信晏床上的被子,苏信晏将手中的杯子放下,轻手轻脚的来到沈婕妤的身后,双手环抱住她的细腰。
“又想干嘛?”沈婕妤用力想要挣开他的双手,但是无奈苏信晏即使是受伤了,力气也是极大的,而且在家修养的这几天,他的伤口已经明显的愈合了很多,只要再稍加修养便可以痊愈。
苏信晏不理会沈婕妤,将自己的嘴巴凑到了沈婕妤的耳后,轻微的喘着粗气。
沈婕妤转身,却被苏信晏死死的压在了床上,沈婕妤眼睛瞪着苏信晏,“你是不是不听话了啊,好吧,那我就再也不理你了。”说完沈婕妤要走,但是被苏信晏拦了下来。
“好了,好了,我的姑奶奶,我是跟你开玩笑的,跟你商量个事情,我想娶你,你嫁不嫁?”苏信晏的语气充满了戏谑,符合他一贯的作风,即便是在面对沈婕妤的时候,他也不表现得那么的郑重其事。
沈婕妤眼神中掠过一丝的惊慌,不过看他这架势,似乎根本就不是很郑重的,难道是在试探自己吗,还是苏信晏根本就只是在跟自己开玩笑的,不管是哪一种情况,都让沈婕妤感到有些恐慌。
“对不起,诚意不够,我不能答应你!”沈婕妤一脸严肃的说道,之后便转身离开了苏信晏的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沈婕妤将门紧紧的关上,靠在了门后,心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苏信晏这样说算什么意思,难道他是在试探自己吗,可是为什么他的表情却是那么的不羁。
不,他是在和自己开玩笑的,此时的沈婕妤宁愿苏信晏是在跟自己开玩笑的,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样面对苏信晏,更加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嫁给苏信晏,在她看来一切都是只玩笑罢了。
“妈咪,你怎么了?为什么你的脸那么的红啊?”优优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在沈婕妤的心里,早就已经把女儿当成了自己唯一的亲人,现在除了女儿,在沈婕妤的心中,谁都已经不重要了。
“没事,妈妈看着优优睡觉呢。”沈婕妤平和一下自己的情绪,来到了优优的身边,看着优优,沈婕妤感到满足,对于,名分她觉得并不是那么的重要。
苏信晏看着沈婕妤决绝的背影,知道或者在她的内心深处,还是不能原谅他的,他无奈的再次坐在沙发上,想着刚才沈婕妤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是,难道是因为刚才自己的表情太过于玩味,还是刚才自己的态度太不正经了,苏信晏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但是心中还是有一丝的不快,难道沈婕妤就真的这么恨自己吗。
他拿起电话边拨通了蓝京的电话,“喂,给还我去请欧洲的珠宝设计师赶制一枚钻戒,要最好的,下午之前送到,无论多少钱。”苏信晏的语气中充满了命令,趁热打铁,把一切都布置妥当,看她沈婕妤还有什么样的借口来拒绝自己。
下午三点之前,门铃响了起来,是蓝京,苏瑾瑜和夏栈桥看到蓝京的时候感到有些惊讶。
“总裁夫人好。”
“蓝京你怎么来,是不是公司出了什么事情了?”苏瑾瑜和夏栈桥同时感到紧张,苏信晏受伤,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去过公司了,看到蓝京的突然出现,自然是让苏瑾瑜和夏栈桥夫妇联想到公司出了事情。
“请总裁和夫人放心,公司没事,一切都很好,我是来找苏总裁的,他交代我的事情我已经办好了。”
蓝京说着便上楼去。
苏瑾瑜和夏栈桥松了一口气。
“boss,这是欧洲的知名珠宝设计师制作的钻戒,这个世界上仅有此一枚,叫做真爱。”蓝京说话间已经将戒指的盒子打开,给苏信晏看。
一枚硕大的钻戒被镶嵌在其中,苏信晏满意的点头,一看便知道这钻戒价值不菲,这下看她沈婕妤还有什么好说的了。
“嗯,很好,你先回去吧,公司的事情盯紧点,我过几天就回公司。”
蓝京点头,退出苏信晏的房间。
苏信晏手里把玩着钻戒,拿起又放下,似是心中有些不安,他正在担心沈婕妤,自己都做了这样的让步了,要是沈婕妤还是不答应怎么办,难道真的要自己跪下来求她吗,苏信晏不敢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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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阿伦,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啊,难道工作都忙完了吗?”苏蔓蔓看着阿伦很难得的能回来和一家人一起吃一顿晚饭,除了惊讶便是高兴,但是看苏信伦的脸上却不是那么的高兴。
“嗯,没工作了,无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你说我能不回来早吗。”苏信伦的语气中带了些许的抱怨,似是有人惹他不高兴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