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想起来,我回国内换了电话号,立刻提醒对方道:“我是夏斌。”
对方一愣,激动的问道:“What?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面对这位忽然一句英语,忽然一句汉语的老兄,我哭笑不得地说道:“我刚回国,不过有点事想找你帮忙。”
“Mygoodness,你还有需要我帮忙的时候?说说看。”
于是我就把项羽和蛇精没有身份证的事情和他说了一下,没想到这小子只是问了一下我们现在的具体地址,还有两个人的名字,让我用手机给两人拍两张正面、侧面的照片后就挂断了电话。
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这事交给他,还是很靠谱的。另我没想到的是,不到一小时,他就给来了一个电话,说事情已经搞定了,除了档案局的文字档案不能帮我补上,电脑里的档案都已经补上,只需要让我上公安部门补两张身份证就可以,说完还把身份证号码给我传了过来。
我诧异了许久问道:“真的?你不会忽悠我吧。”
哪知道高黑子笑骂了一句:“Roll”就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我带着项羽和蛇精去了附近的公安局,到了公安局门口的时候,胖子死活不敢跟我们进去,非要让要外面等,万一我们出事,也好找人进去捞我们。
最终是我一个人提心吊胆的带着蛇精和项羽进了公安局。没想到一切都那么顺利,进门我们先是按照程序报失,然后把两个人的身份证号一递,里面很快就给做了补办手续,就这样蛇精和项羽先拿到了一张临时身份证,不过正式的要等几天后才能下来。
我们也不急,现在有了临时身份证,那就可以带着他们出门了。
不过项羽和蛇精并不明白这个东西的重要性,他们只是很好奇,为什么人人必须有个小卡片,故而他们的身份证我交给保存。
胖子在看到我们几个出来,还递给他两张身份证,惊喜不已,问能不能给他也弄一个假身份,这个请求让我当场回绝了,还质问他弄个假的干嘛?难道想重婚?
胖子只是嗨笑说好玩,我也懒得去搭理他,开始准备张罗去云南的事。
从辽宁跑到云南,可以说是一个天南一个海北,坐火车是不太现实的,于是我在网上定了四张飞机票,就带着蛇精和项羽出发了,不过这次出发,我做了充足的准备,和项羽蛇精做了好一番的解释和交代。二人还算挺配合,在听说出门玩去后表示兴奋不已。
就这样我和胖子带着他们两上了飞机,另我没想到的是,蛇精竟然晕飞机,这家伙跑厕所吐了好几次,因为他食量太大,差点把厕所给吐满了。
等我们好不容易到了云南大理,蛇精才勉强从厕所里爬出来。就连走路都像一个无脚蛇一般摇摇晃晃,幸好有力拔山兮的项羽背着他。我们才能顺利的到了下榻的酒店。
我一到酒店,就接到了老王的电话,让我三天后到凤仪镇集合,至于这三天怎么安排就是我的事了,我痛快的答应了。
可项羽这位高大威猛的猛男,又面临一大难题——衣服,因为没准备夏天的短袖,所以这家伙一直穿着来时的衣服,这把他热的不停的灌汽水,最后我们在一家裁缝店找了个裁缝,赶制了一套花衬衫和大裤衩。
第一次穿花衬衫大裤衩的项羽显得很别扭,他总是一副痛苦纠结的眼神,如果不是天气太过炎热,他是打死也不会穿这种衣服出门的。
接着这三天我便带着项羽蛇精和胖子在大理四处游玩,因为我们都是第一次到大理,所以对这个地方也不是太了解,只好报了一个旅游团,结果对方把我们四个拉到了一百多公里外的西双版纳的野象谷,这让我们深感无奈。
我们一行人只好跟着旅游团进了野象谷,野象谷是一个非常大的自然保护区,里面风景秀丽,四季气候潮湿,里面有很多野生的动物,因为怕蛇精看到那些动物兽性大发,进门的时候,我和胖子好一阵劝,让他千万别在里面大开杀戒,因为只要死一个野生动物,我们这些人都得跟着坐牢。
蛇精在清楚状况后表示很感慨,因为他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动物的命也会如此金贵。
感慨归感慨,我们总归是要进去玩飞,进去没多久我们就看到成群的大象,这些大象吸引了无数中外来客的眼球,同时也吸引像好奇宝宝一样的蛇精。
蛇精从来没见过大象,不过第一次看到大象的蛇精兴奋不已,指着大象问道:“那就是大象?”
我点了点头,蛇精就冲进了喂象的人群,看来他想和大象来个亲密接触。可惜大象看到他就像疯了一样跑了。这让当地的向导十分费解,更是让无数准备喂食的游客惊诧不已。
幸好他们知道是蛇精的缘故,还看看手里拿着的香蕉和水果感慨道:“这些水果难道这就那么吓人吗?是不是农药超标你们吃怕了?”
就连林中驯养的大象在看到蛇精后,都变得惊惶不安,死活也不肯上台表演。
至于林子里的野牛呀,孔雀呀等动物,在看到蛇精后纷纷逃窜,而随行的旅游团成员终于见到了百年难得一见的“孔雀东南飞”。
可惜管理园区的工作人员倒霉了,他们哭着看向纷纷飞走的孔雀,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
估计这些管理人员做梦也不会想到我们这些人还有条千年的蛇精,至于动物是如何看出蛇精很危险的,就不得而知,我只能说现在的动物要比人有灵性,否则而已不会在蛇精靠近后作出如此强烈的逃生反应。最终我和胖子不得不早早带蛇精和项羽离开野象谷,万一引起野生动物无故大量迁徙就麻烦了。
离开野象谷后,我们一行人等就杀去最近的小吃一条街,因为云南特产特别多,蛇精一路基本上是逢吃必买,甚至不问价格,只管拿着就走,差点从街口吃到了街尾。而我和胖子成了专职的付账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