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用听完以后,继续问道。
“你在赌坊大门之外等了多久?”
大人,小人没有在赌坊外面等了许久,小人只是对张六生非常熟悉,他只要去赌坊,都会在人少的时候去茅厕,小人不是跟了他一次了,他还最喜欢最里面那个蹲坑,所以小人也只觉得在那时候动手是最合适的,可是不曾想到,第一锤只是将他锤倒了,那会儿他连茅厕盖板还没拿起来……”
“那你在守着张六生的时候,有没有发现赌坊里面有其他的动静?”
“大人,小人不知道,小人当时就是在赌坊前面的大门后面躲着,看见张六生身后无人,加上茅厕之前也无人出入,小人就大着胆子跟了进去。”
“周庆,将他带走吧,一些具体的细节,让卢进勤去问吧!问完之后,签字画押!衙役已经去他家找铁锤去了吧?路上让他说说尖刀藏在哪里了,就这样。”
陆用对这种案子那是没有多大兴趣的,现在只要找到了,剩下的就可以交给卢进勤了。
而那个陈迎松才是让陆用有些抓头的存在。
因为目前实在是找不出任何动机,要说仇杀,关键是都没结仇,仇家哪里来?
要说凶手就是为了劫财灭口,那凶手何必大费周章的去预谋做这起案件?
陆用相信,哪怕陈迎松不死在赌坊,应当也会死在其他的地方,因为凶手就是奔着让陈迎松死而去的。
这会儿衙门里面关押的人是多,但是只要凶手躲了起来,那就必然会躲得非常巧妙。
因为从东一坊那里可以去的地方就太多了,陆用没办法从那里开展搜查。
只要凶手一直能躲到过了年,那么能够离开这里的概率就会大上数倍。
陆用坐在马车里面开始琢磨起来。
可是到了衙门以后,陆用也没有想到什么办法可以马上让凶手可以被找到。
陆用只能继续开始审问,想着是不是能够通过审问得出一些线索。
可是从下午审到晚饭的时候,陆用也没有审出一个子丑寅卯出来。
陆用决定让自己休息一下。
回到自己的公事房,陆用再次把整个审问记录开始看了起来。
吃了晚饭以后,周庆来到公事房朝着陆用说道。
“大人,那么多人被关押着,现在已经有很多人开始有了怨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