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麻烦说快些,我还没起床。”讨厌,王总是老板,自己的长期饭票。晓玲笑瞪满脸坏笑的孟元江,哀求,“亲爹,你轻点,人家痛……”
“别让他听见我说的话,有人想要他的贴身衣裤。”不想去听这些内容,王太太说完后收线。
男秘书知趣地掩门而去,随手替王太太挂上“闲人勿扰”的牌子。
乔新宇见外人走了,用关怀的语气开口:“最近瘦了,工作很烦心?你好几天没去会所了。”
“你们那像杀猪,我去是捧你的场。你现在有马子了,我再去有何意义?”王太太知道乔新宇有事而来,不会立刻走,故作很热脱了外套。
半老徐娘的王太太早没了身材,但乔新宇很认真地欣赏她的女人味。待她脱下外套,看她的眼神比先前更温柔,就像远归的丈夫见到妻子时,又心酸,也有心疼。
“王姐,小心着凉。你着凉了,身边没人知冷暖,我心疼。”以手当衣裳,他替她温暖双肩。
“你的马子有钱,还是有势?她怎么能哄到你呢?”他猴精了,对每一个女人都贴心。王太太自认自己将心交给他了,哀怨地依偎到他怀中,“她若是知道你和我的关系,即便你为她查了孟元江的底,也不会感激吧?”
缓缓地捧起王太太胖胖的脸颊,乔新宇眼里柔情似水,对望良久:“你是个好女人,应该找个好男人疼你。”
“讨厌,总说到人家心坎里。好男人死绝了,我要给孩子找个继父比登天还难。孟元江怎么得罪她了?”若乔新宇点头,王太太是想嫁的。论相貌,乔新宇不输与任何人;论嘴甜,没有人胜得过乔新宇;但比专一,王太太自认好些妇女都将能言善道,且出事得体的乔新宇当成了一道大菜。
一言不发的乔新宇,静静地等晓玲替他偷孟元江的私人物品,以便拿到之后,与吴副总那的内裤做精液对比。
一汪深情的对望,令王太太由脚心酥到骨子里。忍不住向他凑去,希望就此与他风华雪月。
乔新宇闭上眼睛,忽然低语:“我听见你的心跳,好美。”
“讨厌,你躲我!”真想见见他的马子,乔公公非简单人物。王太太不强求,嘟着红唇,有些不乐意。
乔新宇突然抱着她起身,温柔欣赏。
王太太的心乱了,脸红了,瞬间化作小姑娘,羞涩地握紧了拳头:“人家害臊。”
“放过你。”根本没准备有任何下文。乔新宇装作很火地走到窗边,“你该找个男人嫁,因为你是良家妇女,不适合玩这种游戏。”
“新宇,人家准备好了的。”太纠结了,谁让他令自己想起恋爱时的情景。悔不该先前…王太太巴结地从身后抱住他,“新宇,你真的让我心动。”
“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我清楚孟元江是好几家会所的常客,可我单挑了你。因为你在我心头跟她们不同。”乔新宇悠悠地开口。
女人喜欢成为男人的唯一,幻想在自己中意的男人面前与众不同。乔新宇很准确地利用她们心理,游刃有余地穿梭于一群妇女中。
“知道,你对我总好一点。”王太太见他转身,动情地拥着自己。扪心自问,他对自己很温柔,总是劝自己爱护身体,选男人时一定要注意他们的品行,轻嗯了一声,“如果我年轻些,你会爱上我吗?”
“如果我早生二十年,你不会嫁给你先生,而选我,是吗?我们相遇太晚,我不希望你背负太多,我只是个普通职员,而你有事业,还有两个可爱的孩子。”从前没想过跟她有任何发展,乔新宇将每一句话说得动情,温暖了她的心。
静静地拥抱,不再有累赘的动作,像是两人沐阳着暖阳,心叹相遇太晚、不能发展。
奉王太太之命、偷孟元江私人物品的晓玲半点不敢耽误,见孟元江下床,伸出纤细的腿在他眼前晃悠,图了红色指甲油的脚丫格外可人,连长得并不漂亮的脚踝也因这恰到好处的小动作变的迷人起来。
“老子今天得上班,晚上再来陪你疯。”孟元江一边找衣服,一般欣赏让他一住下来就忘了回家的女人,“你上辈子可能是聂小倩,而我是小书生……”
不能给他穿上衣服,王太太给自己布置了任务。晓玲扭扭捏捏下床,走到他身后弯下腰,用滑溜溜的脸颊磨蹭他肩膀:“人家要知道你昨晚很不老实,可能在也不敢和你做生意了……”
他真肥!脸颊磨他的肩膀弄得一脸油,晓玲厌恶地皱眉,但说出的话柔声软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