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以后,小张放开了账页。
“哎呦,大家还在啊?我还以为姜哥和两个小嫂子去磨枪了。不好意思,耽误姜哥到床上练舞了。”伸懒腰,他装作很吃惊的样子开口。
乔、夜赔笑,不语。
小张点点其中几张帐页:“姜老大,以前你财务算错的,就算了。但以后的…别让财务逮了空子。我们这行生意做起来有风险,不容易。”
“哈哈哈……”姜老大放声大笑,“小张,你他妈神了!”
神算子!老子头一回见如此会查账的人。姜老大边笑边点头。
“老张我书读得少,初中一年级就辍了学,但从小跟着外婆卖菜,学会了心算。别这么看我,新宇,你才是文化人。”小张大言不惭。
“别扯上我。”乔新宇摆手,赔笑。
夜霖俪紧张得不如乔新宇自在,手心里渗出汗水。
“怎么样?老姜,我兄弟的丈母娘所欠的总账是多少?哎呀,我忘记了,刚才算的真真的。”小张悠闲自在奔主题。
姜老大拿起帐页看看,做出很吃惊的样子:“他妈的,你拿错东西给张老板看了。”
“哦?哦,不好意思,张老板,是我拿了份作废的账本。”一唱一和的财务给了自己耳光。
“哎!来,到哥怀里来,我们试亲亲嘴。”小张仿佛没听见,张开双臂,勾搭姜老大左腿上的妞。
“还不过去?”姜老大差遣女人,对小张道,“她最漂亮的地方是葡萄,小小的,老子一辈子没见过比她小的。绿豆大,但是又黑又亮,手一捏就挺起来。”
小张看看乔新宇,还未来得及提账本,女人就坐到了他腿上。他嗅嗅香味:“她肯定用牛奶洗澡,味道奶香!”
“张老板,你错了,她刚生完娃,这是母**。”姜老大边说着黄话,边递上了财务交给他的另一本账。
乔新宇很关注小张看此账本的结果,感觉到怀中夜霖俪身体的僵硬,将唇贴着她耳朵,低语:“没事,以小张的看帐能力,放心吧。”
“母乳喂养好,强身壮体。姜老板,我就看你很健康。没想到你懂得保养。”一手拿着账本,小张频频点头,直呼“有意思”。
“吃腻了山珍海味,这种叫做换口味的家乡菜。要是张老板喜欢,就回去烹一道。”姜老大看看夜霖俪,那个才是真真的家乡菜。
脸蛋长得贼漂亮,光光的皮肤超水灵,凹凸有致的身材…这辈子他没摸过第二个,可惜了!
“好,我喜欢你这个烹字,用得妙。其实我们就是烹一烹。”小张飞快地翻帐页,大谈“烹”字艺术。
“是啊,烹!哈哈哈……”姜老大无意中用了这个烹,见小张强调,才领会了烹字暗指“喷”,自鸣得意:用得很准。
“行了。新宇,过来。”账目没问题。小张推开坐在腿上的小奶妈,“哥今天烹不动你,改天联系。”
“坏死了!人家被你弄得……”女人扭着腰,摆着胯,站起来,话未说完,就被小张接了嘴。
“我哪弄了你?不要乱讲。”小张点点最后几笔帐,“兄弟,记住了?别抱着老婆睡觉睡晕头,过几天又来找我问。”
“一定记住。”乔新宇笑笑。
“姑娘们,让开。我要跟张老板、还有他兄弟签合同。”妈的,遇上小张,认栽!
姜老大赶走了情妇,开始算二十四个月还款,每月该偿还多本金、多少利息。
夜霖俪听他们算账听得迷糊,怎么在利息上翻倍、打滚,十分钟后,她仍然一脸雾水。
半小时后,极为仔细的乔新宇,大致明白了如何利滚利,如何保本压利、利翻利。
“ok,他第一个月还的是这个数本金,九千利息,第二个月还的是这个本金,九千二利息……”小张点头,轻拍一记乔新宇后脑勺,“今天你打扰姜哥和两个嫂子切磋,还不给姜哥赔礼?”
乔新宇聪明地从包里拿出了两万元:“姜哥,一个嫂子一万。”
“哎呦,客气。”姜老大笑着收了钱。
“我们走吧。老姜,我不放心他们这些人办事,让你的财务和我的财务联系,我们俩办事,彼此信得过。”临走时,小张担心乔新宇分二十四个月还钱,遇上姜老大的刁难,提出了由自己做中间人为他们转账。
夜霖俪闻言,心领神会其中深意,心生感激。
为缓和气氛,小张故意在临走前,打趣姜老大:“妈的,回去我要烹个痛快!”
“送送你们。”姜老大明白,由小张的高利贷公司财务给自己的高利贷财务公司转钱,乔新宇只要每个月正常将钱汇给小张,夜霖俪她妈的账一定能清了。
沉默地走出别墅,夜霖俪几乎未听出姜老大心思,只是从神色洞察了他有些不悦与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