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宇苦笑一声,抱拳道。
“程师弟莫要生气,我们仁风观又不修肉身,若是刚才我硬要接住你,想必此刻躺在地上的应该是我了吧?”
程震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过仔细想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见他那副表情,梅宇便知道他不生气了,只是有些郁闷。
于是,又连忙问道。
“这吴师兄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叫那校尉为师父?”
程震叹了口气,擦了擦脸上的尘土,一脸阴沉道。
“想必吴师兄的疯病又严重了不少,为了一个外人,竟然连程某这个同门的师弟都打。”
梅宇一听,脸上的神色顿时着急了起来。
“那咱们这荒地之行可怎么办啊?”
“没有吴师兄这位猛将,我这心中实在不安啊。”
“程某怎么知道!”
程震不耐烦地回了一句,随后叹了口气。
“今日先找个地方安顿一下吧,等晚上咱们再商量一番。”
梅宇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军府,脸色难看地点了点头。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幸好今日仁风观的人没有贸然出手。
倒是可以找个机会过来拜访这一番。
若是真能说动这校尉帮忙探索荒地,也算是给自己多上一层保命符。
“程师兄。”
一名龙象门的弟子小心翼翼地低声问道。
“那咱们还需要修好石墙和台阶吗?”
“修个屁!”
程震恨铁不成钢地一脚踹倒问话的人,大骂道。
“要修你他娘的自己修。”
“师门派你出来是让你来临安干瓦匠活的?”
“真他娘的猪脑子。”
被踹倒的那名弟子一脸委屈地站起身,指了指了军府门口。
“师兄,你看那边。”
程震扭头看去,脸色忽然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