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冲我来!”
“打女人算什么汉子?”
……
李飞一边说,一边继续踹曹军。
曹军己缩成一团虾米,脸上身上全是脚印,口鼻喷着血,惨不忍睹。
“住手!我知错了!”
“我再也不打老婆了!”
“饶了我吧!”
曹军大声求饶,生怕被李飞活活踢死。
见他确实吓坏了,李飞才慢慢停手。
围观群众都被李飞的劲吓到,一个也不敢出来劝阻。
香莲在一旁,看着李飞打曹军,心里感到解气,仿佛多年家暴的痛苦都在此刻发泄出来,又觉得想笑,又觉得想哭。
“滚吧!再欺负香莲姐,我弄死你!”李飞沉声道。
曹军抱头鼠窜逃开了。
围观群众咂嘴议论,都散去了。
这场好戏,简直太过瘾!
李飞扶起香莲,他脱下上衣,带香莲去旁边的服装店买了件衣服换上。
两人并肩在街上走着。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香莲低声说。
“你别见外,这事也和我有关系。”李飞摇头,又问道:“这些年他经常打你吗?”
香莲沉默了下,点点头。
“畜生。”李飞轻骂了一声。
所以香莲姐才经常住在村里。
“要是不开心,为什么不离婚?”李飞又问。
“艰难处境下,谁愿意离婚?”香莲叹气,“我再忍忍,能过则过吧。”
李飞张了张嘴,还是把话忍住了。这是人家家事,自己不好多言。
香莲把李飞送到车站,看着他离开,才慢慢往回走,步伐沉重,心绪复杂。
她知道曹军的脾气,虽然被收拾了一顿,但他迟早会找机会报复。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
在下洼乡七八里外有条小河边,坐落一座道观。
道观很新,青砖灰瓦,朱漆大门,挺有气派,只是香火不太兴旺,十分冷清寂静。
此时道观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大众轿车,很扎眼。
道观内,一个身穿黑道袍、发髻的中年道士坐在蒲团上,他身形枯瘦,双眼细长,下巴胡须稀疏,透着一股莫名阴冷。
对面的正是陈副乡长。
“鲁道长,这事咋处理?要是她平安出院,追查下来咱俩都跑不了!”陈副乡长神色有些慌张。
这个道士一年前来到下洼乡,表演了几手法术,陈副乡长大为震惊,供奉他在此,违规盖起这座道观,给了他许多好处,作为回报,鲁道士也帮他解决了一些麻烦。后来为对付萧初然,陈副乡长又找上了他,本以为可以悄无声息除掉萧初然,谁知出了这档子事。
“按说不该啊!”鲁道士抚须皱眉,“我的鬼气一旦生成,必将吞噬生机,断无失败可能。现在看来,她身边也定有高人破除了我的法术!”
“那现在咋办?”陈副乡长没了主意。
“你先查查是谁破的我法术!要不我亲自出手,除掉祸首,这事就没证据了!”鲁道士眼中闪过一抹杀机,仿佛杀人对他来说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