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书看了他一眼,抬脚将那杯茶水踢倒,沈泽被茶水从头浇下。
洁白的衣裳上边被茶水染上了颜色。
林玉书冷笑一声:“怎么?九千岁不是要请朕吃大餐吗?这现在演的又是哪出?”
沈泽垂眸,看着地面:“主子面前,没有九千岁。”
他怎么敢在她面前自称九千岁?
林玉书看着跪在自己脚下恭恭敬敬的沈泽,眼中氤氲着一丝丝黑暗。
转瞬消失不见。
她冷笑一声:“九千岁身份贵重,朕怎敢受您的礼?”
沈泽猛地抬起头,直视林玉书,眼中闪过一抹无奈和悲凉:“殿下若是这样说,那臣便要和殿下好好掰扯一下……”
殿下受伤之后,他当时根本没有办法思考,所以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但是之后,殿下睡着的时候,他跪在殿内,好好的将殿下所做的事情都好好的复盘了一遍。
林玉书看着他好像洞察一切的眼神,眼中满是冷色:“掰扯什么?”
沈泽看着林玉书,膝行几步,到了林玉书脚边的脚踏边上:“殿下在奏折上的字,和您在花灯上的字,难道不是为了让臣误会的吗?”
林玉书垂眸,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沈泽:“那这些不是你干的吗?”
她将自己的手放在沈泽的眼前。
沈泽看着眼前带着纱布的手,瞬间哑然。
即使一切是殿下设计的,对殿下用刑的命令却是自己下的。
是他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殿下,也是他大逆不道对殿下用刑。
他叩头到地,低垂的眼睛里都是悔恨:“是臣该死,是臣……”
林玉书垂眸看着几乎要将脑袋埋进地里的男人,嗤笑一声:“九千岁有什么错儿?不过是想要找个罢了,我这个没有实权的傀儡皇帝居然敢不告诉你,难道不是罪该万死?”
沈泽跪在地上,额头触及地面,眼中满是痛苦:“臣有罪,臣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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