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莎是自杀的,因为奥罗,殉情自杀的。这些年,我对你多般照顾,确实是因为丽莎临终有遗言。不然这些年。你让那些和我开过房的女人,死的死,病的病,疯的疯,我会真只眼闭只眼的默认过去?”
海娜撑大眼眸,长而卷的睫毛上沾着泪珠,不可置信的望着林睿城。
“你都知道。”
林睿城冷眼瞥了海娜一眼,他没有告诉她,那些和他开过房的女人,没有一个他睡过,全是召的男妓,因为他不想因为那些事而去责备她,但,唯独丁轩瑶…。。
“丁轩瑶肩上的伤口是你用高浓度醋酸腐蚀掉的,你原本想要腐蚀的是她的脸……芬迪告诉我,丁轩瑶今天的穿的衣服染有一种液体,如果我没说错,应该就是你提取的……蚯蚓精华。我承认,是我一时大意,忘记蛇虫的发。情期而将丁轩瑶关在小树林里,但如果就算没有去小树林,相信以你的技术,也足以上南澳山的蛇围着丁轩瑶开派对吧。”
心里的计划被全部猜中,海娜金色的双眸不再流泪,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愤恨。没错,她就是要逼疯丁轩瑶,凡是得林睿城身体的女人,都要付出代价,谁也不例外。
“这些,我都不跟你计较了,就连你派人暗杀丁轩瑶,我都不会跟你计较,你只需要把血清给我,那条蟒蛇的血清。”
海娜从床上坐了起来,优雅的解开裹在她身上的床单,光着身子走到衣柜前,取出自己的睡裙穿上,就如同一个演员已经谢幕,脸上又恢复了平日里的阴毒,。
“你说的那条蟒蛇的血清,没有。”
“不要逼我。”
他冰冷狠绝的气势,海娜不是没见过,只是没想到有一天会对着自己。他脸部线条棱角分明,幽暗的黑眸蕴藏着锐利,浅薄的嘴唇紧抿着,这就是她从小就喜欢的男人,笑起来的时候邪魅惑人,严肃的时候冷漠孤傲。
海娜微微侧身,突然一个转身,在床上一个翻滚,手里的两支长长的毒针还没来得及对准人,只觉得脖子上一片冰凉。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夜风吹起纱帘的声音……
“詹森,你已经被那个女人弄得神智不清了!”
是,他现在心急如焚,已经什么都不管了。
“詹森,凯罗尔教父是不会同意你和那个女人在一起的!”
不管以后怎样,只有有他一口气在,他就护她周全。
“我只想要血清。”手中的水果刀刀刃就这样贴在海娜的脖子上,细嫩的肌肤已经映出一丝血迹。
“不是我不给,网纹蟒本身无毒,之所以有毒是经过长食有毒食物积累而成的,并不是血清就能解决的。”
“那你把那些毒的解药给我。”
“网纹蟒每天都食用不同的毒素,它们的身体和牙齿里都含有上百种毒素,而这些毒素经过融合和变异……我也很想得到解药。”
“这么另类的毒素,我不信你不配制解药。”
脖间有液体留下,海娜知道那是她的血。詹森,为了那个女人,不惜伤害和他一起出生入死十年的人。是那个女人在他的心里太重还是她在他心里太轻。
“你也说是另类的毒素,又怎是那么容易就配制出解药的。”
“你……”
难道就这样没办法了?林睿城第一次有了失败的感觉,握着水果刀的手颤抖着,刀刃上的血被灯光映得异常鲜红。
“嗡——嗡——”
“说?”林睿城接通手机,很快又挂掉手机。带着鲜血的水果刀扔在茶几上,与门同时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走了,空气中还残留着他的气息。海娜跪在地毯上,拿起那把水果刀,鲜红的舌尖舔过上面的鲜血,腥咸苦涩。做了十年的梦终于醒了,而她,已经回不到过去了。
林睿城回到医院,已经是深夜了。这家医院是林睿城自己修建的,除去对外营业之外,主要还是方便组织里伤员医治。
丁轩瑶被安排在了林睿城的专属治疗室里,偌大的病床上躺着的她仿佛不存在。头发上的蟒蛇脑浆和血渍已经清洗掉了,眉心不安的紧皱在一起,黑漆漆的睫毛紧紧颤抖在苍白的面容上,颧骨异常枣红。
“毒素已经进入血液灌遍全身。”
该要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她死去。。。。。。。
‘我只是个学生,而且才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