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仲希被她说得眉心直跳。
这话诛心,时酒可没兴趣关注他的情绪,说完后就转身回到队伍。
“皇甫老师,比赛既然讲究一个公平,凭什么我们南城就要遵循他们的游戏规则?
切磋嘛?可以,我们就算输也没关系,但是规则,我们来定。
被他们这种人牵着鼻子走,是对我们最大的羞辱。”
赵景禹今早上一直找机会跟时酒说话来着,但是没机会。
眼下,自然要配合。
“皇甫老师,我觉得,小祖宗说得,不是,时酒同学说得没错,时间他们临时决定,
项目就该我们来定,若是不愿意,我们宁可不比。”
三城附中联合队伍来的时候,多嚣张目中无人,他们深有体会。
当着老师的面就能奚落嘲笑老师,这样的素质。
不敢恭维。
话语行间里,都是对南城附中的瞧不上,看不起。
既然如此,你倒是守在自己一亩三分地,别出来玷污你的眼睛啊。
再者,今日这么多看台观众。
不是他们搞鬼,赵景禹一个字都不信。
“你们别太过分。”还是之前的那个少年,气得脸红,似乎很不高兴。
赵景禹看了一眼身后的同学,双臂环胸,“同学们,人家说我们得寸进尺呢。”
“到底谁得寸进尺心底没点逼数吗?”
“爱比比,不比滚蛋。给你们脸了?”
时酒冷冷清清的站着,唇角含笑,眼底却犹如寒冰,“是给你们脸了。”
“底下到底在商量什么,还切磋不切磋了?”
就在这时,看台上,有观众大吼一声。
时酒侧眸看去,笑着回到,“比,当然比,先比单人,再比双人,最后团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