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念香一醒来就想起昨晚古御笙竟然答应带她去学高尔夫球,兴奋地一把掀了被子,不顾还未洗漱,就钻进他的房间。。w。
卧室里空荡荡没有人,她努努嘴,自言自语:“去哪儿了?”
然后,她看他床头柜上杂乱地放着几本书籍,走过去,她将书本合上,摆放整齐,眼尖地瞥见柜子角落里掉落一个东西,很眼熟。
她蹲下身子,伸出胳膊将它扒拉出来,赫然是她送他的那枚胸针。
“笙歌可真是够粗心的,把它丢在这里了。”
说着,她拉开他的衣柜,目光仔细扫过多套衣服,最终定格在一套宝蓝色的西装上。
“就你了。”她巧手麻利地将胸针别在这件外套上,满意地点点头。
浴室门被打开,古御笙只裹着浴巾从里面走出来。
她立马做贼心虚地将衣柜合上,低着头不敢看他。
“你在干什么?”他步步紧逼,她退到背部贴着衣柜,再无路可退。
她条件反射性立马摇摇头,古御笙浮起玩味的笑。
“香菇,我要换衣服了,你要呆在这儿看着吗?”灼热的呼吸缠上她的心口,让她心跳加速。
她无法逃开,只能秉着呼吸,紧闭上眼一副受死的模样,希望他不要这么逗她。
“不说话?你到底走不走?不走我脱浴巾了啊!”他又催促着。
“笙歌,你不要再欺负我了。”她红着小脸,矮下半截身子,从他的桎梏里哧溜跑了。
古御笙看着关上的门,一脸无语的低咒:“真是笨的无可救药。”
他左右检查,看她到底做了什么手脚。在发现西装上的那枚胸针之后,他啧啧摇头:“最讨厌戴这玩意。”
他取下胸针,右手直接将它从肩膀丢到身后不知哪个角落。
而这一切都被从门缝里偷看的简念香看在眼底。
古御笙换好衣服,连早餐也没吃了,就走了。
简念香看着他的背影,推开他的房门,从床上将胸针捡起来,紧紧攥在自己的手心,一脸神伤。
“笙歌,你到底是不喜欢呢!”她求他收下,他都不要。
凌灏歌在班机即将起飞前,还在试图给吉南遥拨打电话,只是手机里传来冰冷地声音提示着: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过安检时,他还忍不住往后面看,希望能见到他心爱的人过来送机。
童扇提着行李,头也不回地走在前头。
上了飞机,凌灏歌就带上墨镜,双手环胸睡觉。童扇坐在靠窗的位置,望着腾虚的云层,她不知道这趟欧洲行,究竟能为她什么。
她打开包,从里面找出了一张白纸,轻推推凌灏歌。
“喂,别装了,知道你没睡着。”
“我就装,你别烦我。”难得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她不怒反笑。
“我给你看个好东西。”这个时候,她总会扮演成一个喜神。
凌灏歌还是无动于衷,她一把把他的墨镜摘下,威胁着:“你要是再不看,我就拍一张咱俩亲昵的照片放出去,作为你曾经以及现在最亲密的搭档,到时候你跟吉南遥之间的矛盾可就越来越大了。”
“你自动送上门,我就先享用。”他别过头,看着她努着嘴,懊恼不已。
“好了,说正经的,这是送给你的。”她摊开白纸,正中间一个鲜红的唇印跃然纸上,夺目而暧昧。
这小嘴唇形还挺好看的,但是。。。。。。
“谁的?你嘴巴也没有那么小吧?”他冷哼着,不明白送个唇印给他干嘛。
童扇一脸无语,她将掉落在颊边的头发捋起别再耳后。举手投足间自然温柔,她身上淡淡的柠檬香窜入凌灏歌鼻息,让他的眼神不自觉轻柔。
“是你亲爱的儿子的。上次果乐在手机里亲我,我可忘不了某人那羡慕嫉妒恨的眼神,所以问你讨来了果乐的香吻,你留着做个纪念。”她恣意地轻笑,看他吃瘪的表情,心情好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