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灏歌没有回答,童扇也不再纠结这个事情,只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想娶我?是因为赌气,还是想负责,或者是。风雨WwW。。。。。。?”
“我的心事从来不跟别人说,但在你面前,我可以毫无忌惮的倾诉衷肠。如果我的婚姻不能选择一个爱的人,最起码可以选择一个可以视为朋友的人。更甚,其实以前我真的想过你如果成为我的妻子,这感觉应该不错。”他点点头,像强调自己话语的真实性。
童扇了解他,这绝对是他的真心话。可这样已经很好,至少比他说一大堆虚伪的甜言蜜语顺耳多了。
至于他会不会爱她,听天由命吧!
“嗯,我第一次佩服你眼光这么好。”她自恋的这么回复一句,眼里带着点点星火,望着世界外仍倾盆而下的大雨,心里觉得很温暖。
“童扇,小时候我奶奶养过猪,买猪的时候总会叫上我一起,因为我挑猪的眼光也很准!”说着他大掌拍拍她的脑袋,当做安慰。
她瞬间黑脸,这个混蛋!他让她得瑟一下会少块肉吗?
凌灏歌侧目看她鼓着腮帮子,眼神迷离地仰头看雨,很想告诉她,那一刻的她美极了。只是出口的话有点伤人:“童扇,不过你要再答应我一件事,求婚的事先保密。”
她掩下失落,点点头,也不想问他为什么。
她从来不会因为得到跟他更进一步的关系时,就得寸进尺的忘了自己是谁,更不会触碰他的逆鳞。
凌灏歌的手机响了,她无奈地做了个鬼脸。
“爸爸,下大雨了,你怎么还不回家?我都要睡着了,你回来的路上要小心哦!”凌果乐话里有浓厚的鼻音,显然困到不行了。
“哎,每次果乐都在等你这个当爸爸的回家,他比你都担心你自己。说真的,我都想他了!”她轻喃。
“才刚求婚,你就想跟我儿子打好关系?这当妈的心情会不会太着急了?”他调侃着。
她撇撇嘴,她哪有他说的那么动机不纯?
“我是真的想他了。老实说他长得可真像你,这大概就是你们在一起生活久了,会有所谓的父子像吧!但他长得可比你可口多了。以后谁要是嫁给他,想想我会觉得我生的太早了。”
他阴沉着脸,她肖想他儿子这型的,有没有搞错?
“你想多了你,瞧你这**熏心的模样,我该不该答应带我儿子见你?”
童扇摆摆手,绕着圆柱体走了几步,回头望着他:“那好吧!你回家洗洗睡吧!至于我今晚被求婚,估计兴奋地睡不着觉,万一想到处跟人分享好心情,不小心说漏了嘴。。。。。。”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拦腰抱起塞进一个出租车里,说:“我父母也在家,正好见见他们。”
“什么?我不去!我要回家!”她瞪大眼,她才不要发神经大晚上去拜访,那样他父母会把她想成什么人?
“你不是见我儿子吗?正好连我家人都见了呗,还能收个大红包!”他有的是办法治她。
“不不不,我说下次见果乐,下次下次,好吗!”她腹诽着,以后有个跟她斗智斗勇的老公,是种什么体验?
会耗死她的脑细胞,累觉不爱的!
越凌又召开了隆重的会议。
“青林实业又抢走我们三个大的订单,粗略估计我们流失了十多个客户了。”经理又上报着数据。
“总裁,南郊那块地青林实业也介入了,还是以高于我们百分之一的价格在跟土地拥有者谈判。”这次祁苍也忍不住插话了,在这样下去,越凌的损失只会越来越大。
童扇做着会议记录,心想看来她该去见见黎湛了。
这时,办公室门被突兀的推开,会议被迫中断。有几个经理面色不悦地瞪着冒昧前来的人——段席。
尽管他是越凌的合作者,可是流里流气,身上没有一点素质,看来还真有点艺术家的疯狂偏执和神经质!
这是一些人对段席的评价,可他从不把这些话放在眼底,依旧我行我素。
凌灏歌也就任由他胡来,不仅没有生气,反而顺势解散会议,随他走入总裁办公室。
“段首领,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段席拉了把椅子坐下,将童扇给他准备的茶端起大喝一口,道:“看在我们合作多年的份上,我卖你个有用的消息,不用谢我。听说你在买南郊一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