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灏歌坐在二楼阳台的躺椅上,一边纳凉,一边打电话。
“总裁,据果乐说的地址,我们追查到破旧的游乐场,罕见的城堡空无一物,干净的连丝灰尘都没有,无从查证。但我们从游乐场外围发现一片断裂的鼎片,找了考古学家鉴定过,属于商代的。”祁苍的话已经给了凌灏歌最大的线索。
众所周知,曲仁是恐怖组织里唯一附庸风雅的喜欢和收藏艺术之人,况且能在短短时间内完全撤离,一定是有组织有防备的。
那么绑架果乐的人究竟是谁,已经不言而喻。
“我知道了,那警方那边有关于童扇车祸的最新消息吗?”
“没有。”祁苍摇摇头。
夜晚的凉风微拂,他眸色加深。沉默了下,就说:“吩咐兄弟们,一定要小心警惕着保护好他们。”
“是,总裁。”
童扇一回到家,凌灏歌回屋就问:“你跑哪里去了?”
“我跟童凉碰面了。”想起今天得到的线索,她抬眼看看凌灏歌,试探她的问他:“你有没有查出来到底是谁绑架了果乐?”
他眉峰一凛,淡声说:“这件事你不用管了。”
好心被拒,她当然也会郁结。但随即想想也许她触痛了他的伤心事,也就没多说什么。
次日一大早,薛落筝又眉开眼笑的到她家做客,陪着凌果乐一起跟十一玩耍,凌灏歌也不知道打哪来的闲情逸致,终于肯放下电脑,在庭院里一边看孩子们玩闹,一边给树浇水。
秋天的阳光斜斜照进厨房里,暖意横生。
她洗手做早餐,时不时抬头看一眼窗外他们的玩乐,笑意微扬。
关了火,她也走出去,到凌灏歌身边,自然的替他挽起被水管淋到弄湿的衬衫袖子,说:“入秋了,今天我打算带果乐去买点厚衣服,顺便买点羊绒和毛线,我给你们织围巾吧!反正我时间很充裕。”
“手艺好不好?”他扭头打趣着。
“别看手艺,看心意。”话虽如此,可是她的巧手织出来的一定能入眼。
将水管移了位置,他走远了两步,说道:“你这么能干,我真是怀疑我娶了个变形金刚。”
“是不是觉得你下聘的钱娶我物超所值?”她双手抱胸,跟着他,然后催促着:“赶紧浇水,然后吃早餐。”
话音落,她瞥见薛落筝柔顺的抚摸着躺在地上半露着肚皮,享受着阳光和按摩的十一,轻笑:“落筝到底谁家的孩子啊?”
“你还不知道吗?她是。。。。。。”凌灏歌正要回答,被警觉从地上蹿起来的十一的“汪汪”叫声打断。
镂空雕花铁门被吉南遥推开,她提着包包,走向他们。
“南遥,你怎么一大清早就过来了,有事吗?”他搁下水管,随意问道。
她顺了顺短发,道:“嗯,我要出国一段时间,趁周末想见见果乐。”
这一次,童扇先发制人,她赶在凌灏歌开口之前就答应了:“当然没问题。不过为了避免上次我一个人带他去游乐场分身不暇,被你带走他的情况,这次我可以跟着一起吗?”
她指的就是上一次吉南遥一声不吭将凌果乐带走,害她提心吊胆了大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