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念无法反驳,她恰恰就是欣赏关铭这点,无论在何种境遇都能泰然处之的姿态。
关铭对她说:“来,给你看个东西。”
施念朝他走了过去,关铭指着墙上一个按钮对她说:“按按看。”
施念好奇道:“什么嘛?”
当按钮被她按下后,衣帽间的光线猝不及防地暗了,她立马回过身问道:“这是关灯按钮…”那个“吗”字还没说出口,人已经被关铭拉到怀里,他的手臂将她缠紧,施念的呼吸瞬间就屏住了,听见他在黑暗中沉着嗓子对她说:“抱会。”
施念心跳的频率突然就被他打乱了,他又低下头找到她的小脸问她:“想我吗?”
那些强忍,故作坚强和委屈在瞬间如排山倒海的奔流冲垮堤坝,她一下子就哽咽了,软着嗓音“嗯”了一声,唇已然被他捉住,当他的气息铺天盖地地朝她席卷而来时,施念只感觉整个人都颤得厉害,那熟悉却又陌生的感觉攻进了她的心房,一阵阵酥麻感漫过背脊,唇舌被他有些疯狂地吮着。
到后来整个人都被他压到首饰台上,施念渐渐适应了变暗的光线,看见他头顶漫天的繁星闪着淡淡的紫色光晕,他仿若置身浩瀚的星河拥吻着她,施念眼角有泪,是那种心终于踏实了的感受。
在国外的时候,纵使自己站在再高的领奖台上,纵使被那些名流众星拱月地围着,纵使走向人生中最高光的时刻,心总是飘飘荡荡的,只有在他怀里的时候,施念才感觉肩上的担子突然全都卸了下来,可以心安理得地变回没有伪装的自己。
关铭摸到首饰台上的玻璃有些冰冷,转而又将她拽了起来,回身将灯调节回正常的状态。
周围环境骤亮,施念看见关铭浴袍领口揉得有些凌乱,露出诱人的胸膛,一下子就变得有些不知所措起来,眼神都不知道该落在哪了。
只能回身假装打量衣帽间的布置随口说起:“这里灯光设计挺精巧的,我记得之前在那艘游轮的房间里也有类似的设计是吧?”
关铭拉了下浴袍说道:“那次就想这样干了。”
施念以为自己听错了,猛然回头的时候,他倚在衣柜上,眼神里的光摄人心魄。
施念张了张嘴,十分惊讶地说:“我们那时候好像刚见面。”
关铭却理所当然地回道:“对一个女人有感觉和什么时候见面有什么关系?况且那种环境下孤男寡女的,你那样看着我,哪个男人吃得消。”
“我怎么看你了?”
关铭笑瞅着她,眼里都是好看的光彩,对她说:“走,带你去看看这里最厉害的东西。”
能让关铭像献宝一样跟她展示的东西,施念很少见到,不禁也好奇到底是什么宝贝。
于是她跟随关铭离开了衣帽间,之后又走回卧室,只不过关铭带着她往卧室另一端走去,绕过一个装饰墙,入眼的是宽敞明亮的浴室。
关铭微台下巴示意她看窗边的浴缸,施念有些诧异地问:“厉害的东西就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