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灵芝身上有股味,那种酒后特有的酒臭味,这种味尤其在吐过之后更重,一些人反对异性喝酒可能就是闻不了种味道。
从小就闻惯了这种味道所以并不抵触,不仅帮母亲脱掉了鞋子,还顺手把外套和裙子也扒掉了。
“小兔崽子,手别乱摸。”徐灵芝整个脑袋都藏在被里看不见她的表情,但貌似并没有生气。
“谁摸你了!那好啊,你自己脱吧。”气急,赌气撒手不管了。
“嘻嘻,妈开玩笑的,我大儿子这么孝顺,快帮妈把衣服脱了,穿着都睡皱了。”徐灵芝忙变换了语气,像个嬉皮笑脸的孩子。
脱掉外套和裙子,就停手了,因为徐灵芝上身只剩下一件小衫,而下身也只剩下连裤袜,裤袜里依稀可以看见内裤的轮廓。
被窝里又传出徐灵芝断断续续的轻鼾,拨开母亲的双腿坐了下去,把一只腿放在自己腿上,不轻不重地揉着:“妈,你说二柱今天进了厂里?”二柱就是刚刚母亲提起的胡红梅的儿子,跟他关系还算不错,听到这个消息忍不住问道。
“嗯”“厂里不是不招人了吗,二柱怎么进去的?”“唔”“妈?”等了半天没见回应,手上力气一重,被窝里断断续续出一声轻嘶。
“我听说咱厂改制的事是真的,还说有一批工人会下岗,妈,你会不会下岗?”“妈!”“快别睡了,妈,醒醒!”抱着母亲的大腿左摇右晃,无奈徐灵芝醉的严重,貌似睡死过去了。
“喝,就知道喝!”埋怨。
继续帮母亲按摩小腿,徐灵芝常年跳舞腿上并没有赘肉,只有小腿处静脉曲张,有些女人高跟鞋穿久了也这样,小腿像爬了条大蚯蚓,每当天气转换便有反应,最近刚立秋,徐灵芝腿痒得难受,帮她按摩。
今天徐灵芝里面穿的是条灰色打底裤袜,隐隐地可以看到肉。
徐灵芝腿细长并不难按,按一会便把母亲翻过身来按另一边。徐灵芝真的喝太多了,翻过来翻过去。
南江,外面除了江水声静的可怕。
微微出神,脑海里一会闪过白天跑黑车的憋屈,一会闪过如果进厂为领导开车心里的自豪,两种念头交织在一起不知不觉让他又想起了初恋,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子。
那个女子失去太久了,都快记不起来了,记得那个女人的奶子,那个女人的逼,还有逼上面一团黑黑的阴毛。
他想女人了,他想要女人了。
可没有正经工作,没有房子,哪来的女人。
越想越难过,他迷恋女人诱人的香味,还有高跟皮鞋踩在地上出的哒哒声。
如果现在身边有一个女人该多好啊!感慨道。
女人,女人女人!
猛地一惊,鬼使神差地,他眼角瞄了一眼旁边,身边不就有个现成的女人么!
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甩甩头连忙把这个念头赶出去,并逃似的钻进了里屋,重重地关上房门。
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努力不去想其他,可偏偏某些念头像生根了一样,越逃避越折磨,怎么也赶不走。
的心目中威严根深蒂固,他从没有过非分之想,甚至有时候觉得母亲在他眼里比很多男人更有男子气魄。
没有爸爸,是徐灵芝一手将他拉扯大的,眼里,母亲是从不服输的人。
人可以是女人吗?母亲是女人吗?
平心而论,徐灵芝并不丑,但也说不上特别漂亮,只能说耐看,岁月在她身上留下了太多印记,她的手,她的脚,都可以看到时间留下的茧子,虽然皮肤仍旧白皙,但不可否认已经开始微微松弛,再美的女人到这个年纪也都开始走下坡路了。
开始思考这个从未思考过的问题,他细细回想母亲,她有隆起的胸脯,有细碎的长,还有宽大的骨盆,她有一切女人有的特征。
母亲是女人,一个活生生的女人,得出结论。
从善需要足够的意志和耐心,但堕落往往却只是一个念头,尤其是禁忌的念头。
就像搞破坏会产生快感,践踏伦理的行为也会有种特殊的快感。
竟忽然有些歇斯底里起来。
“我想要女人,我想闻她们身上的女人味。”快要崩溃了,全身热血一下子涌进头顶,让他憋红了脸。他并不是十足的恋母主义者,他只是单身太久,饱满的精液把袋子涨得太满,无处宣泄,更何况最近跑车接触了太多“坏”女人。
不止一次,载客路过挂满粉红小灯的神秘街道,里面妖艳的女人冲他摆手,就像西游记里的白骨精勾引的唐僧,游走在崩溃的边缘,今天只不过是情绪的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