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保安高兴地应了,便招呼着一旁的黑衣男子,靠边给宋玉让路。
宋玉见路腾了出来,便向两个安保道了别,打算直奔许家老宅。
可是,由于小区大门的路并没有很宽,又一时并排站了三个大男人,于是,宋玉就在在出门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蹭歪了一旁站着的黑衣男子戴着的黑色帽子。
然后,他只见那个人黑衣男子出手极其迅速地把被自己蹭歪了的帽子正了回来,接着,把帽檐压得更低了,几乎遮住了整张脸。
宋玉碰了人,原本想要立刻就道歉的,但是,对方被碰到后的反应实在是显得太过于怪异了,所以,他那句对不起,便说得有些力不从心。
而人就是,一旦你开始觉得怪异,接着就会更加地怀疑。
宋玉瞧着男人的身形,总觉有些熟悉,可看不到男人的脸,也一时不能确定对方是不是自己认识的人。
带着疑惑,宋玉轻声地问道:“那个,这位朋友,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男子面对着宋玉的疑惑,几乎是立刻就摇头表示了否认。
一旁的安保乙见状,也忙不迭地站出来帮忙说道:“宋先生应该是记错人了吧!这家伙是个拾荒的,我和老刘刚刚倒班的时候,一个没注意给他溜了进去,现在正赶他出去呢。”
宋玉听了安保的解释,心中的疑惑消去了一大半,再加上,又被男子否认了自己的疑惑,便觉得刚刚的疑虑可能只是一个错觉罢了,毕竟大千世界,身形相似的人何其之多。
他再次跟黑衣男人说了抱歉,又跟两个安保道了第二次别,随后,就出了小区的门。
然而,他前脚出了小区的门,人不过刚刚消失在拐角处,那个一身黑的男人就抬起了自己一直压得很低的头,然后,目光灼灼地看着宋玉消失的地方,良久。
安保看着男人眼都看直了,便调侃道:“哟,你这家伙也挺有审美的嘛!不过,我劝你打消你心里头那龌龊的念头吧!像宋先生这样生得俊俏的人,也就只适合跟许先生那种高富帅在一起,那样看着才叫养眼!再说了,人家都在一起生活了十年了,婚都结了,你个拾荒的,该上哪就上哪去吧!”
说罢,安保瞧着眼前男人脸上那条横过大半张脸的丑陋伤疤,只觉得一阵糟心,于是,也不等男人说话,就又不耐烦地接着说道:“赶紧走吧,下次别让我再看见你了!”
然后,就撵走了这名拾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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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唯一这些日子里,几乎夜夜都在做着噩梦。
他梦到父亲被害,母亲中毒,小丫头遇险,宋玉死去,而这些个噩梦里,却都不约而同的有着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作案者都是赵恒通。
他从F市回来以后,介于赵恒通在暗的缘故,并没有回去老宅和父母同住,而是一个人搬去了俞骋闲置的房子里。
这些日子里的噩梦,使得他每个夜晚都被惊醒,于是,他派了很多人出去寻找赵恒通的线索,可却没能找到一丝一毫有价值的信息。
对方就好像是在F市给他下过毒之后,就彻底地在人间蒸发了,一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许唯一心里是万分的着急,因为,赵恒通一天人找不到,他就一天不能安心,对方几乎有可能是随时随地再去伤害他身边的任何一个人。
上次,是由柏印代自己受了过,那么,下次呢,下次,又会是另外的谁?
许唯一的直觉告诉他自己,赵恒通绝对不可能只是那么简简单单地毒害过他一次就会了事。
那人是来报复他的,他恨不得扒了自己的皮,又怎么可能会轻易地就放过,而且,对方还是个亡命之徒。
这日,许唯一在半梦半醒间,又做了噩梦,他梦到赵恒通用曾经的那把刀再次捅进了宋玉的心窝,而这次,宋玉再也没能醒过来。
这个梦境是那样的真实,以至于,噩梦惊醒之后,许唯一发现自己枕着的枕头都已经是湿透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除了冷汗之外,几乎全部是眼泪。
他惊魂未定地拿起手机拨给俞骋,声音里带着浓重地鼻音,慌乱地说道:“打电话给阿玉,快打电话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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