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带刚系上,沈惊寒突然抓住阮棠梨的衣领,用力往下一拉,阮棠梨未有设防,被他拉到跟前。
一双美目几乎要淬出火来,“没有下次。”
他指的应该是洗澡这件事儿,阮棠梨乖乖答应了,表情有点委屈,若不是沈惊寒不让她走,她早就去沐浴了……
这可怜巴巴的模样,沈惊寒看一眼都怒火中烧。
他用力把阮棠梨一甩,可惜这具身体力气太小,没甩动,自己反而险些摔跤。
“你别乱动啦,我扶你去床上。”阮棠梨一把揽住沈惊寒的腰。
“不必,”沈惊寒挣开,趿拉着鞋两三步走到床边。
“那我去叫祁才进来把浴桶收拾了。”阮棠梨自己也累得不行,懒得再管沈惊寒,转身到门口叫祁才。
祁才进门一看,梨子姑娘正坐在王爷的床榻上,准备睡觉,祁才心里一惊,王爷向来爱干净,从不让人碰他的床铺。
如今竟是让梨子姑娘睡上去了……
作为敬业的奴才,祁才只敢内心震惊,面上依旧是滴水不漏。
差人把浴桶搬出去,阮棠梨终于松了一口气,她坐到自己床边,正准备躺下休息片刻,沈惊寒突然扔给她一根绳子。
阮棠梨一看,顿时蔫了,“今天还要绑呀?”
回应她的是沈惊寒的后脑勺,阮棠梨任命地起来把绳子绑到沈惊寒的脚上,刚要打结,只听沈惊寒冷冷道:“手。”
阮棠梨:“……”
“好好好,都依你都依你。”阮棠梨没脾气地换了个地方绑上,牵着绳子回到自己床上,乖乖把绳子绑脚上,“这样你满意了吧!”
后脑勺一动不动。
阮棠梨也是累极,刚沾床就迫不及待躺上去,然而被窝还没捂热,门口又响起敲门声。
“谁啊!”阮棠梨气呼呼地吼道。
门口的人没想到王爷这么生气,一时间竟是没敢开口,还是一旁的祁才谨慎开口:“王爷,圣上驾到。”
阮棠梨:“……”
啥玩意儿?谁来了?
一个鲤鱼打挺,阮棠梨起来了,但她没有直接开门,而是走到沈惊寒身边,戳了戳他的胳膊:“王爷,刚刚祁才说谁来了?”
沈惊寒冷气森森地起来,“皇上来了。”
“那……那怎么办啊!我还没见过皇上,会不会露馅?”阮棠梨慌了,在府里下人面前装装也就算了,在皇上面前装……
哪知沈惊寒冷笑一声:“要不要给你弄点酒。”
阮棠梨:“……”
不提这件事他们还能愉快地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