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宋甜儿和李红袖也跟了上去,转机李红袖回头说道:“迷糊人,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嘻嘻……”
一行四人出的蒙古包外,正欲另觅他所,忽然从一个深暗的角落里传来“噬噬”之声。
苏蓉蓉寻目望去,只见一位衣着朴素蒙古服的老丈正在冲她招手,于是她走上前去问道:“老丈,你可是在叫我们?”
那老丈年约七旬上下,满脸的沧桑仿佛告诉着别人,他是一个久经坎坷之人。只闻他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正是,你们刚才遇到的事情,老汉我已经全部看见了。若诸位不嫌弃寒舍简陋,就请随我一道过去吧!”
宋甜儿惊道:“你说的汉话这么流利,难道你不是蒙古人?”
老丈微笑道:“我其实是一名汉族大夫,因为某些原因来到了这里,算算时日也已经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宋甜儿一吐香舌,道:“天!那时候我都还没出生呢!”
苏蓉蓉欠身一礼,道:“那咱们今晚就要打扰老丈你了。”
老丈急忙双手直摇道:“不打扰!一点都不打扰!咱们都是汉人,又何来那么多的客套话。”说完他便引领众人向蒙古包的东侧行去。
路上苏蓉蓉说道:“苏蓉,还未敢请教老丈贵姓?”她刻意地少说自己的一个名字,当然其目的是为了映衬此时的“男儿”之身。
老丈笑道:“姓名这东西,老汉我已经忘记多年了,这里的蒙古人都管我叫做‘汉医’,若诸位不嫌就叫我做汉伯吧!”
李红袖忙道:“汉伯,你可知这里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不?”
汉伯停步望了望四周后,低声道:“此事等咱们到了家里咱们再说。”他小心的举动更令众人心中疑云渐生,好奇之心就越发的旺盛起来。
老丈的屋舍的确是个简陋不堪的地方,就好比中原普通村家中的杂草房一般。众人虽然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不过想到他毕竟是这一带蒙古人的大夫,所居之地应该不会寒酸到哪里去,但结果还是令得他们心中颇为吃惊。
进得屋里,除了简单的日常生活器具之外,便只有里屋一间小得可怜的卧房了。
苏蓉蓉在进屋前,曾留意到在屋外晾晒着不少的药草,看来这位老者适才所言并非蓄意而为之。
汉伯用衣袖拍了拍本已比较干净的凳椅后,冲四人歉意道:“屋舍寒酸,叫客人们受委屈了。”
苏蓉蓉说道:“汉伯这是哪里的话,今晚若没有您老的仗义援手,只怕我们兄弟四人便得风餐露宿的了。”
汉伯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苏蓉蓉等人,然后微自笑了笑,道:“客人们先请随便坐,老汉去去就来。”说完他便缓步的走进了内屋。
李红袖四下一阵打量后,悄声道:“蓉蓉姐,可发觉刚才这位老丈的眼神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没?”
苏蓉蓉轻笑着坐了下来,道:“不对的又何止眼神。”
宋甜儿急忙凑过脸来,说道:“还有什么地方不对的?”
哪知苏蓉蓉只笑而不答,直把宋甜儿逗得心痒难奈。
崔玉一旁说道:“你蓉蓉姐笑了,就表示这种不对,是绝对安全的,你又何必急于一时去知道呢?”
李红袖逗趣道:“呵!咱们的崔大哥几时变得这么了解蓉蓉姐起来呢?”
崔玉俊面一红,忙道:“你就少说两句,不然我很可能会随时忘记带你去‘塔克拉玛干沙漠’游览的事儿……”
李红袖掩口“格格”地一阵轻笑,不过还是非常“听话”的停止了对他的“语言攻击”。
这时汉伯已经从内屋走了出来,只见他左手拿着一个羊皮水袋,右手拧着个灰布小包,笑脸相迎道:“家中寒酸,也没有什么好招待客人的,这里有些羊奶酒和羊肉脯,客人们就凑活着吃点吧!”说完他便取来数个小碗,将羊皮袋中的羊奶酒一一倒入其中,并于桌前打开包裹,露出里面装的熏干羊肉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