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祝容带着一身热腾腾的水汽进来时,他拿出了一根树枝递到他面前,问道:“你看到这根树枝会想怎么使用它?”
祝容一边暴力地擦着头发,一边腾出一手来拿树枝,垂眸看了两眼,随意道:“烧火啊。刚才用灶台烧水烧得贼慢,就差这么一根木柴,你不早点拿来。”
“明白了。”
“你又明白了……今天别睡这个屋子了吧。”祝容环顾了一圈四周,道,“你不觉得虽然打扫干净了但还是有一股杀猪味儿?”
“还好吧,你身上挺香的。”
祝容洗澡的时候用了外面的洗衣粉,现在身上有一股肥皂味儿。
他的视线划过祝容微湿的领口,克制地收回到其脸上,问:“现在困吗?”
“干嘛?”祝容擦头发的手微顿,斜睨了他一眼。
“想聊天。”程禹把树枝拿回来,在手中摩挲了两下,抬眸道,“可以问问你在上一场游戏中的经历么?”
他以前浏览过祝容的社交媒体账号,大概了解他们年纪相仿,不过祝容在国外念书。
他也经历了那样一场以自己的名字为通关密码的考试吗?
“那算什么游戏?”祝容皱起眉,“我本来正在签跳伞的协议书,结果名字都快写完了发现协议书变成了一个什么鬼游戏签名单……”
“签名单上是什么内容?”程禹不动声色地问。
“就是划了个线让写名字参与游戏啊。”祝容道,“我本来名字也就差一笔,下意识地写完了。然后就到了一个漆黑的地方,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在做噩梦……再然后,就到这儿了。”
“……你适应能力挺好的。”
如果祝容所言非虚,那他的第一关也很特别。
那甚至不能称之为一个谜题,近乎是把答案摆到了他的面前,哄骗他写下去。
这让程禹更加的伤脑筋。
“没你好。”祝容把毛巾往肩膀上一搭,微微歪着头看他,“你跟我想象中很不一样,尤其是……心理承受能力。我一直以为你们这些搞艺术的,整天都是伤春悲秋什么的,但你的情绪为什么这么稳定?”
“你以前就认识我吗?”程禹问出了他一开始就有些疑惑的问题。
“见过你。”祝容似笑非笑,坐到了他旁边,“去年圣诞节的时候,你在圣约翰大街上的咖啡厅街角写生?当时我在离你很近的车上等人,看到你给穿得花里胡哨的大白狗画画,然后狗往你身上扑,把你画架打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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