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村东头那个萧家,他们家媳妇又被打了!”
“怎么回事,这一天到晚鸡飞狗跳的?”
“还不是因为咱们邻村的吴大飞吴大巴子,听说因为欠了他很多钱,被要债呢!”
“哎,这可怎么办呀,这样下去,迟早要被那吴大巴子糟蹋了!”
只听见村口的老榕树下,几个闲来没事的老太太在那嚼着舌头。
“你这个窝囊废,平时不是很能耐吗,怎么就不见你对那吴大巴子发狠呢?只知道在家摔酒瓶子,家里打酱油的钱都没有了,还在那躺尸?”
“你哥田小六,天天在我面前吹牛皮,说自己多牛逼,怎么不见他发狠?还有他借我钱的事情,我都还没有跟你计较。”
“我现在是你萧家的人了,你到底是个糊涂蛋!呜呜呜。。。。。。”
田小美一边哭,一边收拾那满地的酒瓶碎渣。2岁半的儿子萧鸣鸣看着自己妈妈哭了又跟着哭起来。那哭声就像六月的蝉鸣一样,在萧琪的耳边回荡。看到他自己儿子都两岁半了,还不会说话,不会走路,萧琪又是一股莫名的怒火。
这是萧琪穿越回来第三个月了,这他娘的还叫生活吗?
虽然萧琪还是那个萧琪,可眼下的他,因为退伍复员分配工作的事情,正在怄气!
“不,我不能这么对待他们娘俩,他们已经够可怜的了。”
萧琪努力的压制住心头的火气,这要是自己当兵几年,最后半点好处都没有捞到,还是回家做农民,我当初那么拼命干啥呢?
萧琪想到这,又忍不住要发火,这样的矛盾心态,折磨了他几个月。
他知道自己的上一世,已经是移民海外,娶了个米国媳妇,这眼前的媳妇田小美,迟早要离开自己的,想到这他也就没有那么自责了。
这是1993年腊月!
萧琪看着这已经快撕到底的日历本,心情就非常的烦躁!
快过年了,这吴大巴子,天天上门来闹,这个年估计是过不安稳了。
吴大巴子,名叫吴大飞,是邻村的一个小地痞,早年干了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赚了点钱,于是开始设赌局,放贷款!十里八村的赌徒没有几个没有欠他钱的!
“田小美,你哥那癞皮狗,躲哪去了?”
这个时候只见吴大巴子,又找上门了,他那摩托车往门口一停,萧琪就头大。
“我不知道,他的事情我管不了!”
“管不了?你可要想好了,我吴大巴子可不是什么好人,你哥当初借钱的时候,说是给你爹看病,他说了你也要负担一半。”
“他根本就没有给我爹看病,他自己怎么花了我也不清楚,凭什么我要负担一半?”
“诶,你这话就没有良心了吧,我好心借钱给你们,现在又不认账了?”
“谁借你钱你找谁去呀,我又没有借你钱!”
“怎么说话的呢?”
说着就从摩托车上下来,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
田小美正在打扫院子,他一脚就踩住了田小美手中的扫帚。
“起开!起开!”
可吴大巴子哪有起开的意思,一直踩着那扫帚,身子也往前贴!
“这么地吧,你要是不想还呢也可以,你陪我睡一晚上,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