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兮儿做了什么?”
“哈哈哈,兮儿是我义女,我能做什么?”
胥远朝的凌厉和檀千焕的阴鸷,狠狠碰撞在一起,像是一触,万物都会被其碎首糜躯。
“你什么都不应做!”
胥远朝话落,右手一挥,百十装甲卫立刻把门口围的密不透风!
“冀北王私闯皇后寝房,贼心昭然若揭,给本侯拿下!”
“哈哈哈哈哈…你是眼看本王没带人来,就浑然不怕身粉身碎骨吗?”
“冀北王是明着要反了?”
檀千焕不以为然的看着胥远朝,冉浅兮急忙跑了出来。
“遇安侯别激动,冀北王怕我坐船不适应才来看望,一时聊起从前便多呆了会儿,没什么的。”
檀千焕原本怒不可遏的气势,立刻变得温柔,他知道冉浅兮是在护着自己。
“皇后娘娘。”
“放心放心,没事的,侯爷快去歇息,我这就送走义父。”
“说了要陪你游江南,本王不走。”
冉浅兮一愣,这家伙不会是真要反吧。
檀千焕转身对上胥远朝。
“遇安侯,本王已经上书陛下,兮儿是本王义女,本王理应同行,免了这一路上有人手脚不听话,唐突了娘娘。”
话落下,便只身离去。
“为本王打扫仓房。”
几名禁军行了一礼。
“是。”
胥远朝无奈摆手,装甲卫退了下去。
“你为何这么生气啊?”
“你问我为何生气,你与他同处一室,我怎能不生气?”
冉浅兮轻轻一笑,侯爷醋坛子翻了。
“好啦好啦,你别生气了,我们也共处一室好不好?”
“娘娘!”
看他有些生气,冉浅兮立刻站直了身子。
“好了我知道了,你别生气了嘛,快回去休息吧。”
胥远朝转身,他是真的生气又害怕。
生气自然是因为檀千焕来找她,害怕是怕冉浅兮护着他,如果被百里庸知道,就只有万劫不复的下场。
黄昏—
冉浅兮在仓房中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檀千焕真的像变了一个人,说不出哪里不对,却觉得陌生。
“义父到底是怎么了?”
她绞尽脑汁想不明白,胥远朝却生了大气。
“胥远朝这次气生大了。”
她喃喃自语的走出仓房,直奔胥远朝房间。
胥远朝房间灯关着,她悄无声息的推开门,他正摸着剑穗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