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唯一缩缩脖子,&ldo;我们就是来这儿玩儿会。&rdo;&ldo;哦?消遣之余,再打一架?&rdo;他的语气云清风淡,偏偏眼神里的冰冷藏都藏不住。&ldo;那,那是……&rdo;赵唯一吞吞吐吐,&ldo;那是他们太过分,您不知道,那个男人说远远什么,他说出来玩儿的装什么处,他能看上她是远远的福气,您说这种混蛋我能不打他么?&rdo;说到最后咬牙切齿,简直是磨刀霍霍了。可是就是这样强的气势,在男人不动声色的凝视之下,也渐渐弥散。良久,听见头顶上冷冷砸开的一句。&ldo;行了,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rdo;温行之淡淡地瞥了一眼一旁抱着树干快要睡着的某人,终于开恩放人。赵唯一就差磕头叩谢隆恩了,哪里还有心cao劳旁边这个睡得人事不省的温远远小姑娘,一解放就赶紧溜走了。反正,人家是远远她亲叔不是‐‐睡梦中,温远触碰到一个小小的圆圆的却冰冷的东西,那种质感让浑身燥热的她感觉很舒服,脑袋随便凑上去蹭蹭,不过几下,便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挪开了。好小气呀,她不满。再接再厉地又蹭了上去,这回倒没有人来阻止她了,她满意一笑,再醒来时,有些怔忪的看着眼前这栋大房子,眼睛微微眨了眨。&ldo;醒了?&rdo;低沉的男声淡淡询问,她缓缓地望过去,瞬间清醒。&ldo;小,小叔。&rdo;有些惊慌失措。&ldo;嗯。&rdo;男人淡淡应了一声,随后递过来几件衣服,&ldo;先洗个澡,把衣服换了。&rdo;&ldo;呃,好的。&rdo;接过衣服,温远飞也似地溜进浴室。门一关,她赶忙松了一口大气,内心立马哀嚎了四个大字,事大发了。温远知道温行之是个大忙人,常年在t市工作,偶尔回b市那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相比于他,她见他的助理赖以宁的次数倒是更多些。但是这次是怎么回事?昂头环视了一圈儿,是他在市区的私人住宅。温远继续哀嚎,她怎么被他带到这儿来了‐‐餐桌前,温远有些坐立不安,&ldo;小叔,现在几点了?&rdo;男人尝了一口面前精致的碗粥,回答道:&ldo;八点。&rdo;&ldo;什,什么?&rdo;温远惊叫。&ldo;您,您怎么不送我回家?&rdo;&ldo;一身酒气,把你送回家是气大嫂还是老爷子?&rdo;他看了她一眼,温远顿时蔫了下去。吃了几口粥,她又放下勺子,&ldo;小叔,今天,今天是我第一次就那种地方,我也不知道会遇到那种人。&rdo;温远支支吾吾说道,&ldo;其实我不喜欢那里。&rdo;说完温远期期艾艾地看着他,良久才盼来一句回应,&ldo;知道了。&rdo;她真是‐‐郁闷地想揪头发。吃完粥温行之送温远回家。下了楼,温远才发现他的车里还坐着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温远认识,就是温行之那位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女特助,赖以宁。赖特助抿唇浅笑着向温远打了一个招呼,温远礼貌地点点头,躬身钻进了车里。黑色的宾利,温远还是第一次坐。赵唯一和苏羡也开着车子出来过,不过都是家里的车,这么昂贵的还不敢动。温远上了车,一路上两只眼睛就直愣愣地看着前方,目不斜视。&ldo;温先生,瑞丁银行那边的人在圣光举行宴会,您要不要去露个面?&rdo;助理赖以宁转过身来确认行程。&ldo;马格先生会出席。&rdo;&ldo;不过去了。&rdo;温行之不经意地皱皱眉,回过头去看身边正襟危坐的女孩儿,&ldo;温远。&rdo;&ldo;嗯?&rdo;温远赶紧扭过头来,乖巧地看着他,心里想的却是这人还挺忙。温行之微微偏头,&ldo;学习成绩怎么样?&rdo;他问这个干什么?温远眨眨眼,支支吾吾道,&ldo;还,还凑合。&rdo;像是预料之中,男人又淡淡地转过头去。温远不禁泪目,如果旁边有墙的话她简直要伸爪子去挠了。温行之在市区的房子距离温家大宅并不远,温远回到家的时候才堪堪过去了一个小时。车子停稳,她刚要下车就听见温行之在身后喊了一她一声,&ldo;温远。&rdo;她仓皇地转过身去,看向从车上走下来的温行之。他特有的一双黑色眼眸被头顶打下来的昏黄的路灯灯光蒙上了一层光泽,看上去要比平时柔和了许多,这也让温远有了些许直视他的勇气,&ldo;有事吗,小叔?&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