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松了口气,趁着徐桢不注意往鱼缸后边看了一眼,幸好幸好,还幸存了一本。
看小孩不太自然的走路姿势,徐桢生气归生气还是心疼了,在凳子上放了两个厚厚的小垫子。
小孩做饭的水平一直不好,除了煮个面也就是熬粥能吃了,徐桢也是真饿了,就着速食小馒头和虾饺喝了两大碗粥这才觉得肚子里有点底了。
他看着小孩眉开眼笑的样子,暗暗松了口气,他还真怕昨天这一出闹得小孩情绪不好影响过几天的中考。
徐桢这几天跟老教授请了假,老教授知道他弟弟中考,很贴心的给了他假期陪弟弟,徐桢不用东奔西跑,课程也少,时间很充裕,他给小孩挟了个虾饺,问他:“衍衍,中考准备的怎么样?附中有把握吗?”
小孩摇头晃脑的:“当然没问题啦,我是谁呀,我是徐状元的弟弟呀。”
徐桢乐了:“说你胖你就喘上了,有没有问题等我开完家长会就知道了。”
小孩吃饱了,油乎乎的小嘴在徐桢的脸上亲了一口,笑眯眯的:“好啊好啊!”
徐桢收拾了桌子问小孩:“衍衍,你伤没事吧?用不用哥哥给你请两天假?”
小孩摇头,脱了衣服扭开花洒大声喊:“不用了,老师说今天做例文分析,还要做历年中考题总结,不好请假的。”
徐桢点头:“行,你那冲个澡出来,哥哥再给你擦点药膏,厚垫子也带一个去学校吧。”
浴室已经没了声音,只听见“哗啦哗啦”的水流声。
徐桢笑笑,把碗洗干净,擦了手进屋,昨晚闹得一塌糊涂,他们俩的衣服从客厅到卧室一路零零落落的散在地上。
徐桢弯腰收起来,进浴室放进洗衣机里,刚要放洗衣液就见小孩的校服裤子口袋里露出粉红色的一角。徐桢动作顿了顿,浴帘后的小孩嘴里哼着听不清歌词的歌洗的正欢。
徐桢声音略小:“衍衍,衍衍,哥哥洗衣服了,你口袋里的东西哥哥帮你拿出来了啊?”
小孩没动静。不知道是听见了没回答还是压根就没听见。
徐桢把那纸粉红拿出来放在手心里看了半天,还是忍住了没开。偷看信件这么没品的事情他还干不出来。
小孩洗好了澡,出来擦干,大刺刺的往床上一瘫,歪头欢快的招哥哥:“哥哥,来给衍衍擦药!”
徐桢的瞳孔闪了闪,小孩十六岁了,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少年人的身体正在发育中,青葱水嫩,他大概没感觉到他们的关系已经发生了改变,也丝毫没意识到这样的姿势对哥哥有怎样的吸引力。
徐桢把视线移开,搓热双手,沾了药膏的手在那两片浑圆的山丘上揉按,小孩趴在床上眯着眼睛像一只吃饱了喝足了被人按摩伺候的大猫。舒服了还哼哼两声。
徐桢忍无可忍,视线瞥到桌子上那页粉红,更是心中不忿,好不容易上完了药,徐桢替小孩拎着书包下楼,小孩故意撒娇,下一阶楼梯就哼哼一声,小声吸气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