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受什么伤吧?”迟氿盯着他,眼底像是涌动着几缕柔情。
傅睿泽疼惜地用拇指划过他的眉眼,嘴角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亲吻:“没有。下次……不要再这样了。我不喜欢。”
“我不要你为我挡子弹,我要你活着。”
傅睿泽宁愿受伤躺在重症监护室的人是自己。
“还疼吗?”傅睿泽低下头,微凉的嘴唇不经意之间蹭过他的耳垂,声音低沉,带了一点哑。
迟氿摇了摇头,骗他说:“不疼。”
傅睿泽摸着他柔软的头发,一下一下的亲吻他的脸颊,像对待珍贵的瑰宝,小心翼翼,虔诚庄重,声音轻轻的,却是有些沉:“小骗子。”
迟氿低头侧目,此刻他已注意到了自己手上莫名多出的这枚戒指,他大拇指蜷起,沿着无名指的戒指边缘摩挲,转了整整两圈。
“会讨厌我这样吗?”傅睿泽下颔蹭了一下他的发梢,动作小心翼翼的,生怕迟氿会不讨厌他这样的自作主张。
迟氿盯着傅睿泽在他无名指套上的戒指,唇角动了动,眼底掠过了一缕笑意,“不会。”
傅睿泽牵起迟氿那只手,放到唇边碰了碰,“戒指内侧互刻了名字。”
这圆环太凉了,可彼此名字背后的含义却滚烫,能直接烧进心里。
“迟氿,我傅睿泽发誓,我将一辈子爱你,保护你,会用一生忠于于你,直到世界消亡。”
“所以,我亲爱的迟氿先生,你愿意嫁给我吗?或者你娶我也可以。”
傅睿泽看着他,清墨般的瞳眸中溢满温柔,就像是化不开的水雾一般,深情又缱绻。
迟氿眨眨眼微笑起来,捧着他的脸轻轻吻了上去,“我愿意。如果能感受到被爱,那我就一直在你身边。”
半年后。
迟氿的身体彻底康复且修养好了之后,傅睿泽就带着迟氿来到了一个允许同性结婚的国家,在雪山之下,在山神的祝福中,以他之名,许下爱的承诺。
在那个风和日丽的春天,盛世婚礼的浪漫场景如同诗画般展开。
音乐响起。
傅睿泽牵着迟氿的手,一步步走向幸福的殿堂,每一步都充满了坚定与承诺。
新人走进会场,宾客们纷纷起立鼓掌,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祝福的微笑。
台下,傅氏家族内的家庭成员,在这一天,全部纷纷到齐,包括傅睿泽的父母。只因为迟氿说了一句:怕傅家的人不接纳他。于是,傅睿泽就让整个家族都出席,面带微笑地见证了这一场他们的世纪婚礼。
傅睿泽想和迟氿结婚的这件事情,特别坚定,任何人都无法阻止。
他的爱,真的很拿的出手。
会场内布置得如诗如画,每个角落都充满了浪漫的气息。精心设计的吊灯闪烁着柔和的光芒,照亮了整个会场。
“傅睿泽先生,你是否愿意与你面前的这位男士结为合法夫夫,”
傅睿泽看向迟氿,潦黑深邃的目光里尽是缱绻深情,再装不下其他,嘴角边也挂着抑制不住的笑意。
“无论是健康或疾病,贫穷或富有,无论是年轻漂亮还是容颜老去,你都始终愿意与他,相亲相爱,相依相伴,相濡以沫,一生一世,不离不弃,你愿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