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氿多多少少有些意外了一下,狗萧然什么时候变那么温柔体贴了?还会在意这些吗?
真不像他。
夜还很漫长……
接着好像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上他的脊柱,轻轻地触在皮肤上滑动,然后他意识到,是萧然在吻他。
轻柔地,温暖地,虔诚地,吻他。
像要炸开了一样,全身冷汗直下,呼吸急促,眼前一片空白,像是失明一般。
他失去意识晕了过去,被萧然抱了好久才慢慢平复。
他疯够了,便躺到迟氿旁边,像雄狮占领了高地一样低低地问,“小鬼,你是我的,对吧?”
迟氿颤抖得像一条砧板上的鱼,过于激烈的x事让他瑟缩成一团,止不住地抽噎,已无力回答任何一个字。
萧然轻轻地从后面搂住他,不死心地又问,“你是我的,对吗?”
迟氿被他缠得没办法,只好点点头,然后又缩起来,似乎已经累到睡着了。
萧然心满意足地紧紧环住迟氿,吻住他的后脖颈,低声说,“睡吧。”说完他也合上眼睛,在享受这片余韵之余,陷入了黑甜梦乡。
……
在那之后的几天时间里,迟氿都没有再见过萧然了,他似乎变得很忙,就像是已经忘了迟氿似的。
迟氿的心里面,是莫名的有点慌的。
自己时刻处于严密的监控之下,房间内伪装成装饰品的单向镜后都坐镇着A区狱长萧然,六个监控摄像头无死角观测他的动作表情,稍有异动,就立刻敲响警铃。
在这种严苛的情况下,也不知道周晏是怎么逃出去的。
自由活动期间,为了能再次见到萧然,迟氿只能选择,搞事情了。
站在放风的操场铁门门口,监狱操场上有着一股尘土、劣质塑胶和血腥味混杂的微妙气味,现在这股气味正在加剧。而狱警的警告声,被囚犯们嘈杂的叫骂和斗殴声给掩盖了。
狱警忍无可忍,举起了枪,朝天扣下了扳机——迸发的巨响总算使这群头脑发热的暴徒像受惊的野兽一样退开,露出骚乱的正中心。
这场集体斗殴事件,除了迟氿,其他三个人全部挂彩,其中那个杀人犯还被割了腕,伤势严重,偏偏看似最没有战斗力的迟氿,一点伤也没有。
狱警把迟氿关进审问室,想从他嘴里套出点什么。迟氿没什么情绪,温温和和地笑着,让人看不透,似乎……隐隐透露着一股,兴奋?和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