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时喝酒泡吧的时候,傻逼兮兮的极度不正经,就像是一个上流社会极为常见的富家小开。
但他成为陆医生的时候,又没人敢质疑他的专业性。
陆尽明又和傅寒声聊了几句,记了点数据,随后终于肯放过傅寒声了,让江敛进来把傅寒声给领回家。
……
江敛开开心心的带着傅寒声回家。
她很少看到傅寒声身边没跟着人的时候,就只有他一个人。
傅寒声的郁期让江敛变得更加小心翼翼。
江敛对傅寒声道:“我帮你把床上用品都换了。”
她想到了宝宝说的那句哄一哄,于是她又补充了一句:“你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叫我。”
傅寒声:“好。”
家里的床和病房里的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有放在床头的一束鲜红的玫瑰仿佛尚留露水,散发着淡淡的芬芳。
江敛这两天又去了解了很多关于双相的事情。
她知道郁期的各种表现,甚至把傅寒声房间里的尖锐物品都收了起来,可傅寒声除了第一次的失控之外,都格外的听话。
这让她觉得自己事业糊也是有糊的好处的,有更多时间陪着傅寒声。
第二天。
江敛去叫傅寒声吃早餐,但是她却注意到了过分整洁的床面。
江敛的视线都不由得停顿在上面片刻。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这床上的褶皱都和她昨天离开时没什么区别。
过于平整。
江敛还以为傅寒声自己整理的,并没有多想。
今天的早餐是厨师做的,江敛没有傅寒声的指导,实在是没那个脸去下厨。
傅寒声在这种状态根本不适合沟通,甚至没有其他的人来打扰他。
江敛决定给傅寒声找点事情做。
她问傅寒声:“你想看电影吗?或者是去做点别的?”
傅寒声却只摇摇头:“我看书就好。”
如果不是陆尽明反复不止一次的和她说,傅寒声现在的情绪不稳定,江敛都会觉得他的郁期已经结束了。
他自从被江敛带回家,表现的太正常了。
于是早饭过后,江敛便陪傅寒声在花园的藤椅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