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下了头,用力挣脱了自己的手,我不再看他。我用力抓紧了薛戈的胳膊,让他赶紧带我走,带我离开这个可怕的牢笼。?腺体后遗症薛戈带我回到了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家,回到熟悉的地方,我才感到有意思安稳。毕竟这里有我挑选的家具,有属于我和薛戈类似于情侣的拖鞋,水杯,枕头。种种如我所愿的东西,都让我感到安心。离开云墅的那一刻,我告诉自己,既然已经彻底摆脱了傅越闻,那么以后我会做好只属于薛戈的一个oga妻子的身份。虽然我们都曾未对彼此宣之于口,但,在我这里,我们就是这种关系。我会给他做饭,会在晴朗的早晨和安静的晚上跟他说晚安早安,会在放假的时候陪他一起工作,也会带他去认识我的那些朋友。总之只要是情侣之间可以做的,我都要和薛戈一一完成。我这样盘算着,甚至都想好了以后。“我叫了医生来。”薛戈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他将我按在沙发上,抬手脱掉了我的鞋子,为我换上了拖鞋。“哥哥。”我低声叫他。薛戈抬头看向我,我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他对我的疼惜,“你太瘦了,你知不知道?等会儿医生来了,看看他怎么说,我得把我可爱的小酥养得胖胖的。”我捏了捏自己脸,又捏了捏肚子,露出恹恹的表情,“可是,胖了就不好看了,你会不喜欢的。”薛戈却笑着说我是傻瓜,他扣住我的后脑勺,将我的头按向他,他的唇瓣贴向我,继而分开唇瓣衔住了我的上唇。“张嘴。”他低声说,声音带着蛊惑。我听话的将嘴张开,任他把舌头放进来,与我的舌与之交缠。薛戈吻技很好,他将我的整个唇瓣都含进嘴里,舌尖在我嘴里搅弄,发出的水声让我心跳加快。我在他的攻势下很快身子慢慢发软,薛戈附在我身上,我发觉他一只手抓起了我的脚,随后被按在了一个鼓鼓的凸起的一团部位。我知道那是什么,脚掌不自觉的动起来。“小酥。”薛戈带有警告的声音的让我瞬间停住了动作,不敢再蹭。我想要他,更想要他知道我有多想他。可是同时我也知道,我身上留下太多属于傅越闻的痕迹。毕竟在薛戈没来找我之前,那个可恶的alpha还正在我身上索取过。我也担心,薛戈看到我身上那些痕迹,心里会难受。薛戈又开始吻我,这次不知道吻了多久他才放过我,但我的唇瓣已经红肿。我大力的呼吸,像是被被憋坏了。薛戈用拇指摩挲着我红肿的唇瓣,眼里含着笑,“看来以后要多练练才能亲的更久一点。”我有些羞涩,主动搂住他的脖子,享受着来之不易的温存。晚些时候,薛戈叫的医生来了,是位看起来非常德高望重的老年人,手里拎着古老式的药箱。他先是让我张嘴伸舌头,又给我把脉,神色一会儿凝重,一会儿摇头,看得我心惊胆战,总觉得自己得了什么大病,尤其是等他把完脉后还叹了口气。这让我不禁想起网上说的那些,中医把脉,每个表情都能让病人幻想一百种绝症。“磊叔,他怎么样?”薛戈估计跟我是一样的心态,在老先生给我把完脉后他先是开口问了。老医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薛戈,好像在问适不适合当着我的面说。“您说吧,他有权利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我心里感到一暖,薛戈总是这样为我着想,也不从来不骗我。“你也知道,他腺体没了,oga的天性本就是靠着腺体依存的,没了腺体,就等于他身体是个残缺,而且,我从把脉上来看,他的生殖腔也有损伤,从表面看,他跟普通的oga无异,但是内里,却是元气大伤,他这种情况,不会太好,而且还会缩减寿命……。”老先生的话让我整个人都如坠冰窖,我早知没了腺体身体会很差,可是我没想到会这么严重。我看向了薛戈,那从来面对我都从容温和的表情,此刻却如同被敌人刺伤的猛兽,他面色阴沉得可怕,紧绷的下颚线仿佛是在努力隐忍着什么。我看到他垂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头,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我知他心疼我,也知此刻他有多恨把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傅越闻。“哥哥。”我轻轻拽了拽他的手。薛戈发出了咬牙切齿般的低吼,“我要杀了他……”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傅越闻什么地位,我们什么地位,薛戈绝不可以因为我做傻事。“哥哥,不要,你不要做傻事。”我猛地起身抱住他,要用尽所有力气去抱紧他,“傅越闻不是我们能惹的起的,他能胆大妄为做出腺体交易这件事,就足以证明他什么都不怕,他不怕法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