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都有想要圈养自己oga的天性。傅越闻想要我像个金丝雀一样,只在他自己的牢笼里,这是他永远也改不掉,戒不掉的天性。但我不会。傅越闻学不会我和他之间平等,那我们永远都别想再拥有彼此。我开始冷落起来了傅越闻,我们之间刚有的一点温度,因为他自己疏忽,和我的很介意而所崩塌。他多次来找我,我不是避而不见,就是扯谎说自己很忙。傅越闻当然有所察觉,他何其聪明,知道我不见他他就给我打电话问原有。我说让他自己想,他永远找不到自己身上的原因,我们怎么平等?有天晚上,他甚至脑子发昏到在我门口待了一夜。那天早上我急着跟朋友见面,一开门看到他时,我整个人都有些茫然。傅越闻眼皮底下那乌青的眼袋,不是熬夜熬出来的是什么?可是我并不想搭理他,被爱的有恃无恐,所以我也正在行使被爱的权利。我让他先回去,有什么事可以等我回来再说,可是傅越闻铁了心的要答案,紧握着我的手腕不让我。“傅越闻,你能不能别这么无理取闹,我真的有事!”刚才有朋友给我打电话,说他在酒吧不小心惹到了一个人,让我过去帮忙。尽管不知道自己能帮什么忙,可是朋友需要我,而且电话里都快哭了,我当然要去。“你要去哪?我可以送你去。”傅越闻的这句话成功吸引到了我,想着酒吧距离我这里确实有段距离,傅越闻既然这么想送我,那就让他送吧,反正又不是去见什么特殊的人呢。然而,一语成谶。当我不顾一切冲进朋友所说的酒吧包厢里,看到薛戈和我的那位朋友时,我的整张脸因为愤怒和不可思议而变成了冷白。薛戈吊儿郎当坐在沙发上,一点也没有了之前在我跟前温润的模样,他像是再也不屑于伪装,身边还依偎着两个贴身的oga。我不知道他威胁我朋友非要见我是为了什么,我明明已经很清楚的跟他说,我不想见他。“你来了?”薛戈表现出刚看到我的样子,他遣走身边的两个小倌,然后朝我招手,我没动,皱着眉,很不满的问他要干什么?“要见你啊。”他笑着说,可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如果不是你朋友帮了我,我根本就见不到你,小酥,哥哥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真的不想跟哥哥在一起吗?傅越闻根本就不爱你,你难道忘了他当初找你就是为了你的腺体吗!”说到最后,他已经逼近我,声音带上了低吼。我看着他疯狂的样子,突然觉得他有点可怜,我看着他,眼里不含一丝温度。我用无比清楚的声音对他说,“他爱不爱我我自有定夺,但是,我不想跟你在一起这件事,是我最确定的一件事,你今天让我朋友骗我来,没什么意义,因为我不会给你机会,也不会给我们在一起的机会,你死心吧。”这样说完,我冷漠的看他最后一眼,然后转身离去,然而,我的手刚扶上门把手,头却一阵眩晕,同时心中一惊,我又被薛戈算计了。我来不及愤怒,眼前一片模糊,紧接着,我便昏了过去。?放过我薛戈把我关了起来,其实也说不上是关。我醒来的时候,看着熟悉的房间,熟悉的家具,我就知道薛戈只是想把我带回来,让我跟他在一起。手机被没收,衣服也被换过,整个人身上没有一样可以通讯东西,没有一样是属于我的衣服。薛戈的行为令我憎恶,我不知道他到底还在固执什么,明明是不可改变的结果。我猜测薛戈已经把我变成了他心里的一个执念,又或者是,只是两个alpha争夺的一种胜利欲。因为我容许了傅越闻的靠近,而没有容许他,所以薛戈心中很不满。我去酒吧的时候是傅越闻送我去的,我让他在门口等我,想必此刻,他已经找我找疯了吧。“咔嚓。”门开了。薛戈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他见我醒来,脸上的笑变得温柔了,“小酥醒了,来尝尝哥哥给你熬的粥。”他自作主张的要来喂我,我把头扭到一边,重新躺进了被窝里。“想睡懒觉?不行啊小酥,你看外面太阳都已经上枝头了,别睡了,起来吃点饭,饿肚子可不行。”他强行把我从被窝里捞出来,我不想搭理他,闭着嘴不吭声。薛戈也不恼,将我扶起来之后继续端着粥喂我,他将勺子放我嘴边,一边哄我,一边试图强行往我嘴里放。我用力咬着牙,用行动来抗拒他。“吃啊,你不吃,怎么回去找傅越闻呢?”他企图用傅越闻来诱哄我,而我听到傅越闻的名字,也如他所愿的有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