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与寒从包里掏出耳机,装模作样用的,她不大在意地转移话题说:“那个问题不大,倒是那老头什么情况。”
江一栩:「?这叫问题不大?」
江一栩:「你不会是对他有意思吧,不会吧不会吧,一看就是连人带d(ick)不过170,你不会觉得他有哪里比得上你老公吧?住这种红砖房也不像买得起大平层,吹的吧。」
楚与寒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也没这么糟糕,我都一米七了,那人比我高些看着差不多有一米八来着,算高的了。”
江一栩:「你看这么仔细……?你还替他说话??(心碎emoji)」
接着他不再输出了,动也不动。楚与寒觉得他这也未免太过无理取闹了一些,青年人是在搭讪,她不也当场拒绝了吗?完全不至于要吃醋闹脾气吧。
有心要丈夫冷静一番的楚与寒见他没动静,就窝在餐具盒旁边,两人冷场也不着急。她慢悠悠地玩手机搜资料,直到上菜了才一边吃一边对他说:“你明知道我不会没离婚就找第二个,怎么这么没自信,不像你。”
江一栩:「……我现在自信不起来……(心碎emoji)」
连身体都没有,只剩一团子意识体能够具象化让楚与寒看见已经很不错了,还说不了话。这么一想,楚与寒顿时觉得怜爱起来了,带上滤镜看水团都更加晶莹剔透。
楚与寒拿着叉子,用叉柄轻轻戳了祂,叉柄传来的回弹感,像碰上了果冻。
“所以才说那老头怎么弄,赶紧的,你快点能说话陪我,然后我们夏至去小江村把你那身体弄回来。等你身体回来了,你还不自信?”
楚与寒吃着牛排说话,说话时神态又放松,一股漫不经心,不甚在意的样子,可正是这番表现,神奇地安抚住江一栩的不安。
她没有说承诺,在她看来一切的承诺都不如行动来得实际,她没有旁的心思,也就没有别的过多打算。
楚与寒说出她的猜测和安排,井鬼老头由怨气聚集而生,它的老窝就是那口井,逃走的可能性不大。她打算晚上夜深人静时再去一趟,就算那井鬼又用起鬼遮眼的小把戏,本体位置也是变不了的,大可以寻找门牌号找。
唯一的问题是,要怎么弄开青石板,那块板子差不多有15公分厚,挺重的。
江一栩:「放我在板子上就可以了,可以在井身和井盖间的缝隙下去。」
上午时江一栩也是这么提议,也实施了一半,可惜后面被楚与寒抽出来了。
可楚与寒认为这样子她很没有参与感,岂不是白白带了一袋子的器具过来了。
楚与寒说:“说起来那老头还挺难搞的,要是它一直不出来,放你下去我也不太放心。”主要是现在江一栩看上去不太能打的样子。
那些带有腐蚀性的诡异泥浆可沾不得。
“算了,桥到船头自然直,到时候实在没别的办法那就按你说的你自己下去。要是你打不过那老头也回不来的话……那夏至我就自己去小江村找那位‘江一栩’办离婚好了。”
江一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