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她结婚,他们还是会来,并且送上最真挚的祝福——他们包了个八位数的红包。礼不在多,图个吉利——由此可知池冰从小性格的养成环境。
“现在请两位新娘交换戒指。”
年锦笑着执起池冰的,一边把戒指轻轻套在池冰纤长的无名指上,一边思绪如潮水……按理说这么神圣的场景,就算她想的不是什么圣母圣灵美丽爱情,也该是点对池冰的温馨回忆……年锦不。
年锦一边把戒指套上去,一边盯着那修长有力的指,思考它的动作和染上的绯红,情欲一点一点缠绕……
她猫儿一样的媚眼不着痕迹地看向池冰。池冰低着头貌似盯着自己的指尖。
轮到池冰。给年锦戴好戒指,这家伙温婉微笑着收回……四根指头在她心若有若无地划过。
年锦感觉战栗的灼烧感顺着经脉流涌全身。
她们互相低着头,一瞬对视又一触即离。
……忍住,这是在教堂!
年轻的神父似丝毫无所察觉,微笑着接道:“现在新娘可以接吻了。”
她们同时掀开面纱。
她们本就是不可多见的美人,而人们说一个女孩最美丽的时候便是在她结婚那一瞬间,简直灿烂得如同九天玄女,携相邀。
西式纯洁的白色鱼尾裙和广沙,修身的勾勒两人的曲线,她们搭在一起的纤长的万般美好,她们的脖颈修长,锁骨温润的线条明丽干净。
年锦看着池冰,感受到自己心脏的力度。
看过了那么多池冰的魅惑勾人,西装革履的雅致,红裙漫舞的绰约,严谨下压的唇线,上挑诱惑的眉端,本想婚纱算什么?……今天才知道,动人的不只是婚纱的扮相,还有它所代表的意义。
纯洁的裙角漫卷如云盖住整个世界。
这个女人从此属于她。
年锦露出微笑长开双臂,然后拥住她,吻住她。
池冰回吻。
她们捧着彼此的脸颊,两个肉食喜好的混蛋,第一次如此细致地体会和沉迷,温柔的,缠绵的,绕指的和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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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她们去夏威夷度蜜月,然后去了北极,然后是巴黎,然后是梵蒂冈。
她们在北极边缘留下很大的冰雕,定制的最大尺寸的冰,找专家把拿着刻刀,雕的是一个……巨型鸭子。还是卡通的。年锦脑子有病。
她们在巴黎的一座桥上留下一杯咖啡,倒进河里差点被逮住;
她们在梵蒂冈留下互相的立誓不会乱搞……但她们都不信教。
胡闹很久,回来后日子如常,或者说两个人更加黏黏糊糊……倒是两个人都刻意把自己工作时间压缩,势要优先满足臭不要脸的亲热需要……
可以说……她们真的甜到发腻,臭不要脸地撒狗粮,美满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