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在表演,因为他还是不想跟我亲近,只是嘴里说得好听罢了。
邝平川一把用力将齐楚拖回来,顺势把他压在沙发上,唇角噙着一丝冷笑。
“我觉你可以钱债肉偿。”
齐楚:“……”
不是吧?“男朋友”,你的欠债还钱方式一定要这么流氓吗?
作为社会主义接班人,就不能追求一点崇高的思想境界吗?
“川宝,你的手还伤着呢,等你伤好了再说吧!”
齐楚用一副体贴入微的口气试图打消邝平川不和谐的念头,结果却是无济于事。
“一点小伤不碍事,绝对不会影响我的正常发挥。”
事实上,邝平川何止是正常发挥,他再一次超正常发挥了。
齐楚都快要喘不上气了,额头沁着汗,眸中漾着泪,声音断断续续不成调。
“不行……真的……不行了……”
邝平川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他面色潮红,头发凌乱,又是汗又是泪地喘息着,那份脆弱的神情透着难以形容的诱惑。
“不够,真的还不够。”
邝平川情不自禁地还想继续要,直到他整个人彻底软在自己怀里,融成一滩春水为止……
第二天上午,齐楚第三次因为邝平川毫无节制的行为而睡过了头。
睁开眼睛的时候,时钟又差不多指向十一点了。
他很是费了一点力气,才用双臂撑起了瘫软无力的身体。
而腰部传来的一阵酸痛,差一点就让他前功尽弃地又倒了下去。
齐楚脸上的表情不由自主地扭曲了一下:
尼玛,摊上这么一个龙精虎猛得有点可怕的男朋友,劳资就算不被他折腾得那个什么尽人亡,也一定非肾虚不可吧?
靠着床头休息了片刻后,齐楚才下了床准备去浴室洗澡,彻底清洁一下黏乎乎的身体。
打开房门时,齐楚发现门把手上挂着那件原本晾在阳台上的牛仔衬衫。
门板上还贴着一张便利贴,上面是邝平川龙飞凤舞的一行字迹。
“你今天穿这件衬衫出门。”
齐楚一脸问号地怔了片刻:为毛啊?他为毛还管起自己穿什么衣服来了?闲得慌吗?
走进浴室照了一下镜子后,他这才知道为毛邝平川会操这份闲心。
镜子里,他白皙的身体被“男朋友”咬得那叫一个姹紫嫣红开遍。
尤其脖颈和锁骨处是重灾区,简直就是一个大型草莓种植基地。